整個車子除了主駕駛,并沒有一點縫隙,難不成其餘幾人挂在車頂。
崔明浩瞪了他一眼,旋即把車門關上,“你管的有點多,看到我有錢就行了。”
……
另一頭。
錢嶽收到德叔的短信以後在客廳裡來回踱步。
這個信息量不可謂不大。
他猶豫了一會,撥通了舒伯平的電話。
……
賽車場内。
堆碼的如同小山一樣的現金格外壯觀。
加上其餘富三代的出資,足足有十二億之多。
這些錢,包括場館内的豪車在顧苒苒眼中已經屬于她。
而崔明浩隻關心什麼時候能夠把錢帆送走。
折騰了這麼久,賽車可算是開始了。
錢帆降下車窗對着崔明浩豎起中指。
崔明浩看都沒看一眼,按照沈墨淵方才囑咐的,他隻需要跟在錢帆後面即可,剩下的事不用操心。
發令槍響,錢帆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顧苒苒用胳膊頂了一下沈墨淵,“待會你要不要試試。”
“這速度,肯定比追風快很多。”
沈墨淵搖頭,“看起來就十分危險。”
“今後我不會拿自己性命當兒戲。”
這是他最新的感悟:愛一個人就要陪着她走過春夏秋冬,走到白發蒼蒼。
如此冒險之舉,極其不負責任。
顧苒苒擡眸凝視着男人,對方表情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好吧,這家夥是想當情聖嗎?感悟越來越多。
她看着賽車場上一馬當先的錢帆問道,“你讓崔明浩落後是準備給錢帆使絆子嗎?”
沈墨淵搖了搖頭,挑眉說道,“不用使絆子,就讓他赢。”
“赢了,得不到獎勵,豈不是比輸了更加難受?”
顧苒苒豎起大拇指,“男人腹黑起來,果然沒女人什麼事,”
沈墨淵說的沒錯,得而複失才最讓人難受。
就在顧苒苒等待着索然無味的比賽結束,卷着現金跑路時,明叔開口了,“顧小姐,你正前方,挂鐘位置有個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