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十年來的積攢而來,一夜之間化為烏有豈能不心疼?
就在此時,負責管理莊子的下人進來禀報,“王爺。昨晚兩個莊子的糧倉失竊,五萬斤大米不翼而飛。”
……
另一頭,悅來客棧。
顧苒苒是被嘈雜的叫嚷聲吵醒的。
她沖着門口喊道,“怎麼了司刹?”
過了幾息,司刹推門進來,“苒苒姐,梁王帶人搜查客棧呢。”
一樓,沈墨淵與梁王相對而立。
兩個皇親貴胄身量相當,皆有王者風範。
梁王壓制着火氣開口,“七弟,若是将東西交出來,為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否則,休怪我到陛下那參你。”
東西早不丢晚不丢,偏偏沈墨淵來了就丢了。
要說跟他沒關系,誰信?
沈墨淵一臉茫然,“王兄,昨晚在您府上多飲了幾杯,這才剛剛睡醒。”
“您讓我交出什麼東西?”
梁王冷哼一聲,“别裝了,王府庫房,加上城郊兩個莊子的幾萬斤糧食,不是你派人劫去的,還有誰有這個膽子?”
沈墨淵臉色大變,“王兄?你怎麼把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弟弟頭上。”
“我就帶了幾十個護衛,可以在您守衛森嚴的王府中來去自如嗎?”
梁王無話可說,這個問題他确實想過。
就算來去自如,這些東西一夜之間也很難搬的一幹二淨。
更何況還有城郊的那幾萬斤糧食。
但是不論如何,這件事他隻能賴在沈墨淵頭上。
“本王不知你用了什麼法子。”梁王蠻狠的說道,“不交出東西,你就休想離開禹州。”
沈墨淵絲毫不慌,“王兄想留弟弟住上幾日,弟弟自然心領。”
“隻是此行乃是奉旨行事,耽誤了國事,還請王兄自行跟陛下禀報。”
梁王知道沈墨淵不是在诓他,安平帝聖旨确實要求他十日内抵達。
耶律如湊上來說道,“王爺,我朝陛下病重,還請速速啟程。”
“事關兩國安甯,還請以大事為重。”
沈墨淵倒是好對付,冒出來這麼個戎狄丞相反而難辦。
總不能當着圍觀百姓的面把他也軟禁了。
“王兄。”沈墨淵假裝妥協,“客棧上下任由您搜,看看可有私藏您府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