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想進去查看苒苒姐安危,無意間瞥見了什麼。
估計此刻王爺應該心緒難平。
正如司刹所說,沈墨淵走出好一截才稍稍平複過來。
他有些後怕,第一次與苒苒近距離接觸,尤其是看到她嬌豔欲滴的紅唇時,他險些就親了上去。
洛景年的叮囑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感情如同上樓梯,要一步步來,步子邁大了容易摔跤。
……
話分兩頭。
嘉親王府。
看着被擡回來的金鳴,嘉親王面如豬肝。
“五百多騎兵,殺人不成,還被人扒了衣服示衆。”
“你們不要臉也就算了,本王實在是丢不起這個人。”
金鳴忍着疼,“王爺,并非被人扒的衣服,咱們進軍途中,好端端的衣服就沒了。”
“我知道此事聽起來詭異,但是您可以去問弟兄們,确實如此。”
嘉親王唇角譏诮揚起,“你真是好本事,知道串謀了。”
“再去領50大闆,貶為火頭軍。”
金鳴口中冤枉沒喊出幾聲,就被左右擡了出去。
王府幕僚杜瑞出聲,“王爺,屬下以為,此事并非這麼簡單。”
“金将軍身經百戰,更何況,涼州王所帶人馬,不過三十。”
“如此懸殊,又怎會如此狼狽?”
嘉親王斜睨了杜瑞一眼,“有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
杜瑞正要開口,管家進來禀報,“王爺,有封飛鴿傳書。”
嘉親王接過竹筒打開,看完以後,差點被氣暈過去。
“是趙王這個背信棄義之徒。”嘉親王将紙揉成團,“如此欺我,簡直忍無可忍。”
杜瑞沉思幾息勸道,“王爺,也要提防離間之計。”
嘉親王把紙團扔到他手中,“牛羊之事,除了你我,隻有趙王知道。”
“不是他背叛,難不成是你?”
杜瑞并未急着解釋,他攤開紙看了一遍。
确實,贈送牛羊之事是他昨夜去跟趙王面談的。
“若不是趙王出手,涼州王那點兵馬怎可辱本王騎兵?”
嘉親王已經堅信,就是趙王與涼州王合夥耍了他。
他這輩子還未曾受過這般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