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嶽和崔成業瞳孔驟然收縮。
閹割、龜公。
這兩個極為陌生的詞語竟然落到了他倆身上。
崔成業瞬間癱軟在地,“秦寬,你就絲毫不念舊情嗎?”
“你不記得是誰把你從一個小縣城帶出來的?”
秦寬垂眸看着面前猶如爛泥一樣的崔成業說道,“你不提我都忘記了。”
他對心腹叮囑道,“把這二人的舌頭也割了。”
“記住,可千萬别讓他們死。”
心腹領命,帶着四個人把兩人擡了出去。
剛忙完這些,管家來報,“大人,宮中來人傳旨,陛下召見。”
秦寬眉頭蹙起。
這時候召見,不知所為何事。
一邊想着,他趕忙在下人的伺候下換了官服。
安平帝平日除了早朝,一般都在禦書房中議事或者批閱奏折。
秦寬到的時候,丞相、六部大臣皆已到場。
這場面,看起來已經跟早朝規模差不了多少。
安平帝讓劉公公将一份奏報送到他跟前,“秦大人,看完告訴朕,你可有法子。”
秦寬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上面内容大概是各州發生春汛,物價飛漲,急需朝廷出銀。
他瞬間明白,皇帝這是來找他要錢的。
這其中肯定少不了吳尚書的撺掇。
既然對方已經亮劍,秦寬也沒準備裝。
他拱手禀道,“下官以為,由戶部撥款,專人監督,定然可以解決水患,赈濟災民。”
吳尚書沒想到秦寬會說的這麼直接,他當即反對,“陛下,臣的戶部所剩無幾。”
“聽聞秦大人的商政院如今賺的盆滿缽滿,不會坐視朝廷有難而不理吧。”
秦寬針鋒相對,“吳尚書的意思,你經營戶部不善,導緻國庫空虛,這個鍋,要讓下官給您背。”
這話直接戳中吳尚書的要害。
他連忙跪地對着安平帝說道,“陛下,下官跟着您已有十年。”
“臣的品行,戶部的情況,您都知曉。”
……
秦寬心裡罵娘。
說不過就打感情牌,真是無恥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