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不能拿來考驗。
沈墨淵眸光微閃，“苒苒說的才是精髓，看來我要學的依舊很多。”
最近他确實在聽明叔推薦的幾本書。
越聽他越發覺得，經商之道十分複雜，甚至難于行軍打仗。
說話間，沈墨淵将直升機停在一處空地。
顧苒苒從空間中拿出一部分吃喝物資以及帳篷、皮劃艇。
她對着一個青冥衛隊員說道，“你在此處負責物資發放，防止哄搶。”
為了确保他的安全，顧苒苒還給了他一支手槍。
真到了關鍵時刻，肯定能起到震懾作用。
越往北去，受災情況越發嚴重。
顧苒苒如法炮制，留下1-2人和物資，然後接着北上。
物資發放完，直升機飛到了雪峰河的決堤口。
其實口子并不大，水流也不算湍急。
顧苒苒觀察了一番後說道，“墨淵，你飛低一點，我來試着能不能堵住口子。”
她的空間裡裝了數以萬噸的大石塊，應該足夠應付眼前的這個情況。
沈墨淵将飛行高度調整到一百米以下，“苒苒，你看這個高度如何？”
顧苒苒一個意念，一塊巨石從天而降。
巨大的水花稍縱即逝，河水依舊奔流。
顧苒苒提高調門喊道，“能不能再低一些？”
沈墨淵拉動操縱杆，直升機又下降了二十多米。
這次顧苒苒改變了策略，一次性放出幾十噸石頭。
撲通撲通落入水中以後，已經能夠看到水流放緩。
她頓時大受鼓舞，乘勝追擊。
一連着又落下幾百噸巨石，在雪峰河中壘成了一座小山。
花了一個多時辰，顧苒苒把決堤的豁口完全堵住。
為了穩妥起見，多餘的石頭她沿着河堤堆碼起來。
這樣一來，哪怕明年水勢見長，也不會有決堤的風險。
……
另一頭。
雪峰山腳下。
武帝與嘉親王分别列于兩軍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