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自會嚴加管教,不勞吳大人費心。”
虛塵道長給他的信上隻有八個字:
道長的意思很明顯,碰到比他還要厲害的人。
既然這位得道之人已經認輸,對方的高度自然不是他所能夠企及。
想來,是安平帝安排了什麼高人在秦寬身後。
吳尚書還想再勸,盛陽平端起茶盞,做出送客之姿。
吳尚書隻得歎息一聲,拱手告辭。
回到尚書府,章和立馬湊過來問,“大人,盛丞相如何應對?”
吳尚書在主位坐下,冷哼一聲,“這個老匹夫,做了縮頭烏龜。”
章和大惑不解,“他兩個兒子的仇不準備報了?”
這一點吳尚書也沒想明白。
他一個超一品大員,不至于怕誰。
章和接着又問道,“大人,那咱們接下來如何是好?”
吳尚書狐狸眼轉動幾下開口,“看來隻能去求那位了。”
……
後宮。
太醫開了些安神的方子給楚月如。
他叮囑道,“皇後娘娘這是神思郁結所緻,萬望注意。”
楚月如盯着太醫問道,“本宮這一胎是皇子還是公主?”
皇室素來不缺公主,隻有皇子才是金饽饽。
尤其是這嫡出第一子,基本上就是儲君人選,事關重大。
太醫面露為難之色,“回禀娘娘,您有孕才三個月不到,暫時無法推斷。”
其實他沒說的是,即便三個月以後,根據脈象所推斷出來的男女征兆也不盡然準确。
楚月如有些失落,“下去吧。”
“你想法子尋些有助于懷上皇子的方子給本宮。”
“若是事成,定然少不了你的厚賞。”
太醫磕頭謝恩,随後退了出去。
翠微端過來一碗燕窩藕粉,“娘娘,太醫可都說了,讓您切莫神思郁結。”
“奴婢看您這胎定然是個皇子。”
楚月如接過玉碗攪動湯勺,“你以為本宮喜歡操心?”
“如今皇帝夜夜宿在靜貴妃那個賤人處,她懷上隻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