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山海會與泰山會從未打過交道,但是這些明面上的信息彼此肯定都知道,做不得假。
流雲道長淡淡開口,“你拜帖所說,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修煉遇到了瓶頸,急需突破法門。
容阙不敢拐彎抹角,直接将顧苒苒掉包貨船藥物、段洋穿越古今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以後,流雲道長眉頭蹙起,“你們得此機緣,為什麼要告訴本道?”
按理說,發現這樣的事,肯定選擇悶聲發大财,誰會傻到到處說。
容阙也沒有隐瞞,“道長,我們山海會有錢,也有消息,但是缺了昆侖會的修為實力。”
流雲道長聽明白了,對方是要與他合作。
他垂眸看着容阙說道,“你倒是坦誠。”
“本道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你先回去,等待消息即可。”
容阙還想問些具體的,但是流雲道長已經閉目入定。
待到他走以後,他眼睛忽的睜開對旁邊的匡子明說道,“你先下山一趟探探虛實。”
這個徒弟已經學會他四成道法,足夠應付一般凡間之事。
匡子明躬身,“師父,徒弟這就去。”
流雲道長将他叫住,“慢着,随為師去拜一拜祖師。”
既然山海會将這個機緣透露給他,那這便是泰山會的機緣。
如此大事,肯定要跟祖師禀報一聲。
祖師爺的牌位供奉在泰山會最裡面的一處道館之中。
屋内正中懸挂着一幅巨大的畫像。
匡子明從旁拿了香,點燃後遞到師父手中。
他跟在師父後面虔誠膜拜。
若是顧苒苒看到了對面的畫像一定能夠認出來此人是誰。
……
另一邊。
涼州王府。
從南楚回來以後,顧苒苒一直心神不定。
赤影前日說了,哥哥已經到了大康最東邊的連水州。
按理說,他們走了那麼遠,肯定要折返。
既然沒有折返,八成是遇到了變故。
沈墨淵也不知道怎麼寬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