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輩子也休想知道洛景年和那個賤人的下落。”
“對了,那個賤人已經有了身孕。”
說完,她又是一頓狂笑。
聞言,顧苒苒的心猛的揪在一起,她擡手,啪啪啪啪不停的抽打在南宮絮的臉上。
女人的發髻被打亂,粉嫩的臉頰迅速腫了起來嘴角滲血,格外狼狽。
她側頭,眼神陰狠的盯着顧苒苒,“你敢打本宮?”
正要還手,司刹的劍徑直抵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沈墨淵對着宇文澤說道,“宇文大人快些進宮護駕,這裡交給我。”
宇文澤看了南宮絮一眼,拱手離去。
偌大的正殿之中頓時空落落的。
沈墨淵并不言語,隻是在殿内來回踱步。
良久,他淡淡開口,“這個女人若是在天上人間,估計能當個頭牌。”
天上人間南宮絮沒聽過,但是頭牌她知道,是妓院裡的稱呼。
她扯着嗓子叫道,“你敢。你敢折辱本宮,本宮殺你全家。”
顧苒苒接着沈墨淵的話茬說道,“你愛我兄長而不得,如果被他看到你淪落風塵,不知道會不會有些惋惜。”
……
沈墨淵的攻心之策是對的。
南宮絮素來自負清高,凡塵俗物皆入不得她的眼,更何況是成為旁人玩物。
他走到南宮絮跟前,捏着她的下巴繼續說道,“在送你去天上人間之前,本王不介意讓外面的南楚士兵先快活快活。”
“高高在上的長公主,誰人不想一親芳澤?”
南宮絮隻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的脫臼,沈墨淵如刀的眼神更是讓她不得不信,這家夥并非在吓她,而是真的會這麼做。
被堵住嘴的滕子安嗚嗚嗚的咆哮,似乎是想保護主子。
司刹過去,直接挑了他的手筋腳筋,對方立馬昏死。
南宮絮眼見這一切,被吓的不輕。
她額頭上細汗密布,外袍都被浸濕。
她害怕,十分的害怕,有生以來第一次有種被人捏在手中無法動彈之感。
半晌,南宮絮開口道,“洛景年一直居住在翠竹軒,本宮方才去了,人已經消失不見。”
顧苒苒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又将她轉移到了哪裡?”
南宮絮搖頭,“并非本宮所為,本宮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
顧苒苒尋人心切,推着她,“帶我們去翠竹軒。”
南宮絮身為魚肉,不得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