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以及一衆仆從都驚呆了,不僅可以自己來水,還可以出熱水?
他将信将疑的試了一下,十幾個呼吸以後,果然放出了冒着白煙的熱水。
“神了,真是神了。”
“想不到,都說德陽公主心思機巧,本王原本不信。”
“如今看來,世人之說,實在保守了些。”
梁王指着兩米的席夢思問道,:“這床榻又有何講究?”
下人堆着笑,“此床極為柔軟,躺上去如在雲端,王爺可以一夜好夢。”
梁王試了試,果然如此。
他大喜,對着管家吩咐,“傳信給尚才,讓他将東西運到涼州城來。”
梁王所說的東西正是禹州王府中的财物。
原本他以為在涼州城會遇到刁難,打算過陣子平順了再将家當運來。
現如今看來,沈墨淵算是識時務者。
管家從旁規勸,“殿下,涼州王生性狡詐,咱們要不要再觀望幾日。”
這位管家年過六旬,同時也是梁王最為信任的幕僚。
梁王依舊躺在席夢思上,雙目微睜,“那就聽你的,再等上兩日。”
管家笑着奉承道,“殿下英明。”
“老奴已經差人跟着涼州王,他若是不規矩,您也好立馬上報給陛下。”
梁王微微颔首,“有你在,本王可高枕無憂矣。”
……
與此同時,北上禹州的車隊正在泥巴地裡一深一淺的行進。
顧苒苒看着隻有四五輛馬車的隊伍打趣道,“墨淵,你知道什麼叫做淨身出戶嗎?”
沈墨淵雖然沒聽過,但是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猜得到。
“苒苒,不用擔心,我們還會回去的。”
這一趟換封地在外人眼中來看,确實有些凄慘。
安平帝聖旨上寫的很清楚,淵冥軍暫時留在涼州城,隻能攜帶五百親兵護衛。
涼州王府的貴重之物都被收進了空間,所以車隊看起來還比不上一個縣令上任的排場大
。
顧苒苒并不操心未來的事,一路上走走停停,逢着州縣就住進客棧,逛街、吃當地特色美食,和自駕遊幾乎沒有任何區别。
幾天功夫,車隊才行進兩百餘裡。
到了第五天的夜裡,顧苒苒正在客棧的床上躺下,沈墨淵輕輕敲響房門。
顧苒苒披着衣服将門打開問道,“怎麼了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