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挖不知道,神草的根竟然埋了足足一米多。
怪不得山頂這般大風都沒将其吹倒。
小心翼翼的忙活了接近一個時辰,神草總算被移植出來。
顧苒苒已經在小河村找了一個好地方挖好了坑。
沈墨淵搬着神草進到空間安放進去,填土掩埋以後,顧苒苒拿着水瓢澆了點水。
兩人蹲在旁邊,死死盯着神草。
事與願違,相較于之前那些植物的瘋長,神草顯得有些‘矜持’。
“怎麼回事?”顧苒苒有些擔心的問道,“該不會不行吧。”
沈墨淵手指在下巴上摩挲了幾下開口,“會不會因為這裡不夠冷?”
神草常年生長在雪山之上,如今乍到溫暖環境有些難以适應。
顧苒苒覺得有道理,這個很容易解決。
她回到外面,直接将半座山的雪收了進來。
二人聯手,在神草周邊搭建了一個小雪屋。
過了一盞茶功夫,神奇的一幕發生了,神草之上開始抽出嫩芽,看樣子已經開始生長。
沈墨淵唇角勾起,“走吧,咱們趕緊回去。”
顧苒苒想到一樁事,“不急,我去把外面的坑填上。”
她從墨染農場的大棚裡挖了一株藍莓果苗栽在了原本神草生長的地方。
沈墨淵不明所以,“這是何意?”
顧苒苒挑眉,“萬一今後有人千裡迢迢上來,總不至于空手而歸。”
……
另一邊。
青州皇宮。
自打聯軍大敗,安平帝就病了。
床榻之上,他思緒萬千。
想來想去,他找到最終的禍根所在:秦寬。
遷都伊始,此人許諾他通古今之法門,前幾日又揚言可以助他一統四夷。
可恨,着實可恨,若是拿下他,定然要碎屍萬段。
恰在此時,吳尚書進殿,“陛下,在秦府拿下一人。”
安平帝眸子裡閃過一絲喜色。
吳尚書接着說道,“對方是個軟骨頭,稍一用刑,已然招供。”
“奸賊秦寬逃去了西邊的九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