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吓的當場腿軟,定神以後慌忙回去報信。
太後和三位太妃正好在一處,聽到消息後,幾人當場崩潰。
一個憂心社稷,一個心疼兒子。
半個時辰後,看到宣王死狀,太後臉色幾乎慘白如紙,“此事不得對外聲張。”
“秘密發喪。”
德太妃撲在兒子屍身上哭的死去活來,幾度昏厥。
……
話分兩頭。
齊府。
顧苒苒和沈墨淵從後門而入,被管家帶着到了正廳。
齊家家主齊德盛、主母柳氏、長子齊修永皆在。
柳氏見到安安,立馬迎了上去,“我的好外孫,外祖母可想你了。”
安安有些認生,他攬着顧苒苒的脖子朝後縮了縮。
顧苒苒拍着他的後背說道,“安安。這是你外祖父、外祖母還有舅舅,皆是你最親的人。”
安安發出稚嫩的聲音,“娘親最親,娘親最親。”
顧苒苒無奈的笑笑,“好,娘親最親,她們也親。”
她将孩子遞到柳氏手中,“安安可能有些不适應,過會便好,你們不要介意。”
齊德盛和柳氏絲毫沒有介意。
齊德盛開口謝道,“稚子是不會演戲的,安安與你親近,說明你待他好。”
“我們感激還來不及。”
顧苒苒很慶幸這一家子如此明事理,接下來她說出自己的想法。
“幹爹、幹娘、兄長,有件事你們得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她頓了頓,看向沈墨淵,“還是你來說吧。”
沈墨淵颔首,“我已探到消息,皇帝已經駕崩,宣王也殁了。”
“現如今,安安已然是皇室金碟上唯一的皇室血脈。”
兩句話,對現場三位齊家人無異是驚天炸雷。
皇帝駕崩、王爺身故,自家外孫成了唯一皇室繼承人。
這三件事哪一件都不同尋常,竟然偏偏一起發生了。
齊修永最先回神,他試探性的問道,“王爺是說,安安會被推為新太後會選一位認養皇子繼承大統嗎?”
沈墨淵堅定的點頭,“一定會。”
“安安并非鄉野庶民,他本就是皇室旁支,有皇家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