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衍川臉上的警覺立刻消散。
因為在顧家,我經常充當秘書、助理和保姆的角色。
顧衍川嫌棄地叮囑:“那你記得舉止大方,别露出農村來的窮酸樣,丢我的臉……”
見我神色冷淡,他轉移話題:
“我來安排你們中午吃飯的地方。”
我拒絕:“媽媽已經定好了。”
突然,顧衍川從背後環抱住我,雙手勒得很緊。
“我定好了新的婚紗,過兩天我們去拍婚紗照。我還預定了高定新款婚紗,你婚禮時穿。”
我忍着惡心說:“好。”
随後,我用力掙開顧衍川。
他意外地看着我。
我連忙解釋:“我得去接機了。”
“我等你出來。”
幾分鐘後,我排隊過了安檢。
他震驚地沖向我。
他好像真的又愛上我了。
可是遲了。
時間遲了,愛也遲了。
8點20分,我成功登上去英國的飛機。
而顧衍川,成了我生命裡最無足輕重的一段背景音。
8
7年後。
我走出京城機場,打了輛車去CBD。
出國後我複學,又考了雅思讀研,在英國頂級學府學人力資源管理。
機緣巧合下,被導師推薦去做上了國外FMC的獵頭實習工作。
畢業後則一直在這家聞名世界的國際獵頭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