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感慨,這股自信也是如出一轍。
7年過去,顧澤睿仍然認為自己在我心裡,有獨特地位。
可卻不知道,被自己的親生孩子痛恨、嫌棄和侮辱。
還親手灌下緻幻劑毒死。
就在他的眼裡死在無力掙紮下,會潰敗這世間任何堅定的親緣。
我沒給他一個眼神,一句“不可能”便幹脆拒絕。
随後派人聯系顧衍川将他的妻子帶走。
并給安保定下命令,這一家人,以後都不許進入工作室,隻要靠近就趕走。
顧澤睿一臉難以置信。
像是終于認識到我決定徹底放棄他們父子,慌亂起來。
甚至主動開口叫我“媽媽”。
顧衍川見此,痛斥我的無情,試圖用情緒道德來綁架我。
聲音裡混雜着憤怒、失望,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乞求。
“池念,短短7年你就變成了這樣,我們對你來說就都不重要了嗎?
你真不知道,我們有多思念你,又為你付出了些什麼……”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先變。
我面沉如水,淡淡點頭。
“完全不重要,而且我們在談一個700萬的項目。
再妨礙我們辦公,我會考慮報警。”
最終,顧衍川面若死灰地帶走他一家子離開。
我松了口氣。
13
周末,我和紀越帶他侄女小萱去了遊樂園。
正當我們排旋轉木馬時,不遠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我擡頭一看,竟然是顧衍川父子和沈南韻。
他們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卻顯得格外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