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
顧衡總覺得這場比試太過枯燥乏味了，這兩人的兵器耍得也不怎麼樣，打起來軟綿綿的。
而且，他們的兵器質量還相當差，差得顧衡都想把他随身攜帶的兵器借他們使，再告訴他們“你們這麼打是打不死人的”。
不過這畢竟隻是比試嘛，也許他們本來就不用什麼好兵器，免得下手沒輕重搞出人命，天子腳下鮮血四濺的，可不太好看。
但這麼做。
就讓比試特别不好看，至少顧衡覺得不好看。
“唉，無趣。”
顧衡搖了搖頭。
“不知道菲兒姑娘什麼時候才會出場，想看她暴揍别人。”
他跟秦伊瑤又看了兩個時辰的比試，再細細揣摩了修士該怎樣動手揍别人以後，眼見快正午時分了，就跟秦伊瑤離開。
回雲香樓吃午飯去。
那位柳掌櫃可是熱心腸，連早點都弄得排面滿滿，不過這次回去，沒看到柳掌櫃，而是在雲香樓門口，就遇上了白菲兒和柳玉。
她們倆看起來在這裡等了有段時間了。
今天柳玉穿得相當精緻，一襲淡藍色的衣衫，頭戴銀簪，加上曲線也好，再想到她執琴彈音的模樣，那真像極了畫裡的仙子。
這麼一看，昨晚上她是特别随意了。
“菲兒姑娘，還有柳玉姑娘，你們……也來雲香樓住？”
顧衡帶着秦伊瑤走上前，笑道。
“我有更好的地方住。”
白菲兒輕笑着搖頭，她倒是沒那麼拘謹，畢竟跟顧衡認識挺久，連顧氏醫館她都住得進去。
柳玉就顯得有些局促，昨夜她可是知道了，眼前這位顧公子，若論身份地位，就是千音谷谷主來了，恐怕都得喊他一聲顧兄的大人物！
自己這回可是要來請宴請他，以表感謝的。
可是，不好開口啊。
雖然白菲兒已經說了，這位大前輩入凡隐居，沒有架子，甚至常常要人将他視作凡人對待，可柳玉心裡就是沒法擺脫那種緊張感。
“你們這是……找我？”顧衡問道。
白菲兒和柳玉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柳玉便說道：“昨夜顧公子贈我一本曲譜，我徹夜鑽研，受益匪淺。”
“但若論回贈之物，我卻給不起那麼珍貴的東西了，隻好來請顧公子與您的徒弟，再往延江閣去，我擺了酒席，還望顧公子不嫌棄。”
柳玉的聲音甜美柔和，說話時帶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嗯……雖然我覺得這沒啥必要，不過既然你都擺好了，那就去吧。”
顧衡想了想便答應了。
反正也要吃中午飯了，本來就打算在雲香樓随便吃點的，不過柳玉既然都有備而來，那顧衡也沒有不給佳人賞臉的道理。
“多謝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