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裝吧。”
顧衡輕哼一聲，這丫頭看起來不是很有上進心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她每天都很認真練劍，但當女帝的，怎麼能隻懂得練劍呢？
更别說她練劍看起來都有點半吊子水平。
“哦，差點忘了，我送你些首飾。”
顧衡從系統背包裡拿出了一條銀玉項鍊和一隻镯子，還有兩個耳墜，這都是在太古秘宮裡拿的。說來他也是遲鈍，明明屋子裡多了個丫頭一起生活，自己卻沒給她送點好看的首飾，雖然秦伊瑤連妝都懶得化，但顧衡更傾向于她并不懂打扮自己。
“嗯，多謝師尊好意了，不過能不能幫我戴上？”
秦伊瑤笑眯眯湊上前。
“你啊……行了行了，戴就戴，誰讓為師疼你。”
顧衡搖搖頭，秦伊瑤喜歡撒嬌，還喜歡扮可憐，但那很不巧，他就吃這套。
他總有種感覺，自己已經被小丫頭給拿捏了。
但這個徒弟，他收的值。
因為秦伊瑤的确讓自己那看起來可憐可悲的獨居生活多了幾分色彩。
把項鍊、手镯還有耳墜都給秦伊瑤戴上以後，顧衡捧着秦伊瑤的臉，又仔細端詳了一番：“嗯，很好看。”
“您每次都這麼說，‘好看’……聽得耳朵都膩了。”
她嘟起嘴。
“那咋辦？難不成還要我說你醜嗎？我見過的女子裡面，就屬你最漂亮，而且你還沒長開呢，以後肯定比她們都好看。”
“等你長大，我就用點别的詞來形容你。”
顧衡摸了下她的腦袋瓜子。
這個是他最常用的哄小丫頭開心的動作。
當然，秦伊瑤喜歡他這樣撫摸自己，但絕不喜歡顧衡看待她的方式。
她知道，顧衡還把自己當做個青澀未褪的小丫頭，可秦伊瑤自己估量過，她絕對不青澀，甚至都不矮，腿長腰細，高挑得很。
雖然跟顧衡比，她還是矮了一個半頭。
“那師尊，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說要滿足我一個要求？”
秦伊瑤突然間就湊近了。
差點給顧衡吓了一跳，本來坐得就近，相隔咫尺不到，現在鼻尖幾乎相觸，輕淺的熱氣撲在他的唇上。
纖長濃密，猶如蝶翼的睫羽撲扇着，微紅的櫻桃小口仿佛在向他發出邀請。
顧衡怔了怔，然後點頭：“記得。”
“那好，我現在就有要求了。”
“什麼？”
“以後晚上我要跟着你睡。”
秦伊瑤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圖窮匕見，但誰讓顧衡老覺得她還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