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
眼前這位,莫非也是那種超級妖孽之一?
但怎麼想不重要。
怎麼做才重要。
她已經拔劍了,闖王宮所為何事也說得明明白白了,就要炎落國的氣運之力,還要整個宗國臣服于她。
炎落國主聞言,被羞辱的憤怒和驚懼同時在心裡醞釀爆發。
“姑娘好大的口氣!”
他怒而起身,渡劫四重的氣息直接擺了出來,“雖不知你是何來曆,有何目的,但我炎落國的國祚氣運斷不可交給你這外人!”
從未見過如此嚣張狂妄的人!
這少女的确很有能耐,可也未免欺人太甚。
不談别的,他怎麼着都是堂堂一國之君,怎麼可能向一個不知從哪裡跑來的小丫頭俯首稱臣?!
而且,他,還有這個炎落國,都已經是别人的臣了。
這裡,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還是中州皇朝的疆土,而炎落國的所有,也都屬于中州皇朝。
這些宗國,無論大小,無論強弱,那都是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白的。
哪怕是最強大的中州宗國。
也知道自己其實就是中州皇朝的一部分,是趴在那個龐大皇朝身上汲取養分,不可能脫離的吸血蟲。
不明白自己定位的宗國。
早就被踏平了。
所以,秦伊瑤提出的兩個要求,那都是不可能的,國祚氣運是炎落國的根,讓國主對她俯首稱臣,等于是讓炎落國忘掉自己的本。
“你不願意?”
秦伊瑤挑眉,眼睛眯了起來,“這麼說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臣服于我,日後你這炎落國,可就不是這樣的小蝦小米,隻能成日靠着别人嫌棄弱小而不願來攻,維持着這羸弱的地位。”
炎落國主臉色更差。
的确。
炎落國中人,誰都知道他們的弱小,這甚至都已經成了一個自嘲的笑話了。
“這位姑娘,無需寡人多言,你也應該知道,我炎落國的背後,就是中州皇朝!”
“難不成,你是打算挖他們的牆腳嗎?”
“這又有何不可?”
秦伊瑤勾了勾唇,這連中州皇朝都不放眼裡的态度,直接讓炎落國主後面的言語嗆在嘴裡。
她并沒有再多解釋。
因為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