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轉頭看向蘇瑾汐，嘴裡吐出了清晰的字眼：“這兩個家夥是什麼來頭？”
蘇瑾汐：？
“你會說話？”
小白的龍目裡流露出幾分嫌棄來，拜托，自己可是這七界虛空中少有的原初古老生靈，論智慧，他基本都可以算是全知全能，說個話不是手到擒來麼？
他覺得蘇瑾汐似乎是把他當成什麼靈智未開的生靈，這讓他特别不高興。
“我當然會說話，簡單死了，隻是顧衡主人恐怕并不喜歡我口吐人言，所以我就選擇不說，他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的？”
蘇瑾汐滿臉狐疑。
“你又從來不變人形，在主人身邊也不怎麼說話，我就知道他肯定喜歡一個生靈維持着本來的模樣。”
小白信誓旦旦道。
他覺得自己可是很懂得觀言察色，不過蘇瑾汐用狐疑的眼神瞥了他一會兒後，就不再說了。
其實吧，顧衡并不在乎這個，也談不上喜不喜歡。
蘇瑾汐也是後面才知道的，顧哥哥恐怕還更喜歡自己變成人身呢。
但小白說啥就是啥。
給這條龍自我感覺良好一番，也沒啥問題。
“那你能變成人身嗎？”
蘇瑾汐又問。
“我可是初古聖龍，是混沌初開之時誕生的第一條龍，我的存在就是最高貴，最無可替代的，我為什麼不繼續維持本體，要變成人類姿态呢？”
小白理直氣壯。
蘇瑾汐：……
“這兩個家夥是什麼來頭，你還沒說。”
小白擡起龍爪，對着烈豬和奇蛇妖尊指指點點。
“他們……是萬妖皇座下的四大妖尊之二，我也覺得甚是奇怪，按理說他們本沒有這麼強，而且這異變也是頗為滲人……”
蘇瑾汐也是解釋了一番妖族，妖域，還有萬妖皇，小白壓根不懂這些。
聽完。
小白想了想：“這兩個家夥身上的變化有點離奇，我要去追溯下根源，看看是什麼情況。”
“我去找萬妖皇聊聊天。”
說着，他雙目大睜，然後周圍有無數條白熾絲線憑空浮現，最後穿過了那凝固的時空，紮入了烈豬妖尊和奇蛇妖尊的全身上下。
“……”
烈豬和奇蛇妖尊其實還有很清晰的感知，但他們隻是沒法動彈。
什麼都做不了，仿佛自己已經被完全跟這方天地隔絕，成了孤零零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