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連秦伊瑤都沒看出來白菲兒的劍修天賦，但顧衡肯定是看出來了，不然也不會為其傾注那般心血，雖然最後白菲兒沒有成為自己的同門，但白菲兒在顧衡那兒肯定也是頗有分量的。
這還隻是其中一個例子而已。
按理說。
尋常人這輩子能遇上白菲兒這樣的頂級天驕，哪怕隻遇上一個，都可以說是幸運。
可是，跟顧衡相識熟稔的，基本上要麼是不顯山不顯水的市井隐士，要麼是一鳴驚人的隐藏天驕，在好師尊那裡這都不算是偶然個例，而是海量個例！
所以秦伊瑤心裡早就懷疑了，顧衡跟這些人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嗎？
恐怕不是吧。
像他這樣一位高人，偏偏就來了雲靈城，而且他看上眼的，要拿來開醫館的那間鋪子，正好就在她流落街頭栖身之時的正對面。
以前秦伊瑤倒還覺得這世間必有偶然，有冥冥之中的命數一說。
可現在她已經變強太多，眼界不說拓寬多少吧，起碼實力上去了，修行這種事在她眼裡就不那麼簡單純粹了，她也看得出來，所謂的“偶然”其實充滿了必然。
似乎連天道意志都對顧衡退避三舍，也意味着他可以改變“天意”，那改變“偶然”又有何難？
從未有過的大膽念頭從腦袋裡冒出來，秦伊瑤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主要是，這麼想真的對嗎？
如果說好師尊單純就是四處遊蕩認識新人，認識哪個算哪個呢？
“……算了。”
秦伊瑤決定不想了。
反正那些人大多數也都知道顧衡有何本事，不知道的現在也該知道了。
如果說好師尊有意讓他們結成一個派系的話，那現在就可以啟動了，畢竟尊他為主的修煉者，可不能太弱。
怎麼着，現在起碼都得有個仙主、仙尊階的修為吧？
好師尊就給了她四顆果果，有一顆給了蘇瑾汐，剩下三顆就可以均分了，能夠得到多少力量，就看各自的造化。
她要做的，就是等。
反正魔界一時半會也搞不出什麼大動靜來。
……
蘇瑾汐可不是說笑的，說回就真的回。
于是顧衡還在院子裡擡頭看天，構思着該如何去往魔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在踩着，低頭一看，就看到了他許久沒見到的白玉貓貓……
貓貓！
是他身邊最可愛的小汐回來了！
“你回來了！”
顧衡又驚又喜。
“是啊，好久沒回來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