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道。”
“所以你問這個問題就沒啥意義。”
顧衡跟金鳥閑談着，也在用眼角餘光注意着凝含煙。
她一直都不說話，太過安靜了，似乎剛才的雙帝淩空讓她很受震撼，以緻于久久不能言語。
但顧衡心裡明白，自己這個新收的小侍女，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的簡單。
雖然她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用全知視角看過以後，名字也的确是“凝含煙”，但她身上肯定藏着什麼秘密。
想讓她說出來，不會太容易。
可顧衡很有耐心。
而且他在魔界待的日子還有很長……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什麼時候找到有關“世界碎片”的情報，他也就可以考慮走人了。
……
一處孤山上。
花夜璃輕盈落下。
就在這裡，還有十幾名實力位于魔王、魔皇階的修煉者。
“花宗主，情況如何？”
其中一人上前問道。
“我與紫元過了一招，勢均力敵，不過若是以死相拼的話，就猶未可知了。”
花夜璃整理了一下裙子。
“如今我也是魔帝，沒有花極宗的助力，那僅憑紫元自己絕對是守不住這一方疆域的，所以諸位大可放心，紫元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那就好。”
他們都是心中松了口氣。
這些人的身份放在灼日魔域之内，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但他們不願意歸附于紫元麾下。
畢竟，紫元的為人與心思，他們都是特别的清楚。
與之相比之下，花夜璃才是那個讓他們更願意為之效忠的人，更别提她跟灼日魔帝的關系極好，算得上是舊部之中最忠心的那個！
僅從花夜璃知道灼日魔帝的真名，這關系便可窺得一二了。
而且。
花夜璃之所以能夠成就魔帝大位，她也明确說了，是靠着灼日魔帝給她留下的機緣傳承。
這樣一來。
那些不願意效忠紫元的修煉者，就有了個更好的選擇。
而花夜璃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并非是單純去挑戰紫元權威的，她也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和紫元的實力差距，到底是哪方占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