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衡看向凝含煙。
凝含煙搖搖頭。
她早已不記得自己還需五谷飽腹的日子了，實在太過久遠。
“那你等下可就有口福咯～”
至于吃蛇嘛……凝含煙看了看那條被開膛破肚的靈蛇皇，有些嫌惡地瞥開目光。
噫，她才不吃呢。
……
“好吃嗎？”
顧衡看着凝含煙猛猛炫着自己做好的蛇段烤肉和蛇湯，滿臉都寫着“真香”二字，他其實還挺有成就感的。
畢竟自己也很久沒做飯了，上次做飯都特麼是不知多久以前的事，自己能夠修煉以後，滿足味蕾都靠金乾掌櫃，甚至吃不吃都是無所吊謂的事。
現在小露一手，雖然隻是烤個蛇段加煮個蛇湯，但顧衡覺得味道應該還不錯。
“嗯！”
凝含煙點點頭。
她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蛇肉，烤蛇段酥脆可口，而蛇湯也是相當好喝，這等美味簡直千年難得！
尤其還是這種妖獸食材，更是稀奇。
這個魔皇十重的靈蛇皇的肉，不但好吃，也很大補。
“那下次我們再弄條蛇來吃吃？”
這小姑娘看起來似乎對吃蛇有點偏見，不過顧衡覺得這沒啥，隻要味道好，什麼食材都能吃的，哪怕是蠍子加蜈蚣都行……
“這個……以後再說可以嗎？”
凝含煙想了想。
她其實覺得靈蛇皇挺可憐的，就這麼被顧先生抓來烤熟，然後吃了。
這比直接殺了它都要慘一些。
但真的好好吃！
下次到底還要不要吃蛇，凝含煙還是很遲疑的，畢竟靈蛇皇可不是哪裡都有，說不得下次就吃不到這麼鮮美的好東西了。
“那你如果又想嘗鮮了，就放心跟我說。”
顧衡拍着胸脯保證道，而凝含煙隻是稍微遲疑，便說道：“我不是侍女嗎，應該是由我來服侍你才對吧？”
“怎麼現在都是你在照顧我？”
“哎呀呀，我又沒有真的讓你當我的侍女，不過是給個留你在身邊的名分借口而已。”
讓這麼個隻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姑娘家服侍自己，他的心腸可沒這麼硬，不過凝含煙明顯是把這當真了。
也好，幹脆趁此機會澄清一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