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可以告訴你一切的真相，但既然你選擇不與我一路，那這個答案也就不需要給你了。”
天華子扶正了鬥笠，然後化作一道劍影消失無蹤。
隻留下殿宇内，凝含煙和花夜璃緊蹙着眉頭，滿臉不解。
“真相？”
花夜璃在天華子離開以後，便低聲喃喃自語。
“他是什麼意思……”
凝含煙也是滿心狐疑。
天華子的話讓她很在意，自己父親的死，以及五界大戰，還能有什麼真相呢？
可她也不能直接追上去問。
但凝含煙有種預感，無論天華子口中的真相是什麼，或許跟顧先生目前正在尋找的世界碎片有關！
他們倆都是來自界外，實力又都處在魔帝之上。
天底下不應當有此等巧合之事吧？
“含煙，你還好嗎？”
看到凝含煙如此沉思不解，花夜璃有些擔憂。
不得不說，天華子不以勢壓人，但他所言也讓人不得不思慮一番，以此人的實力，是沒有必要對她們撒謊的。
所以他肯定也做好了以真相換她效忠的打算。
“還好，隻是有些在意他剛才說的話。”
凝含煙淡然道。
雖然心裡對天華子的話很在意，但凝含煙的臉上倒沒有顯露出過多的情緒波動。
“你不用擔心，顧先生肯定是有辦法的，或許你也可以直接去問他。”
花夜璃安慰凝含煙。
畢竟她知道凝含煙對自己父親帝之死一直耿耿于懷，甚至因此憎恨最魔樓，這讓她也很在意的。
“我知道的，我會去問他。”
凝含煙其實知道自己沒剩下什麼選擇。
要麼最魔樓，要麼天華子，要麼是顧衡，既然她都拒絕了前兩個了，那也就隻剩顧衡了。
再說了。
跟着他目前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哪怕是為了還欠下的人情，凝含煙也沒打算離開他。
……
就在凝含煙和花夜璃在總殿内，因為天華子的話而心生好奇之時，藏經閣内的顧衡早已經選好了今天剩下的時間該翻看的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