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說他需要一個私人空間,一周能不能給他兩天的時間在書房睡,我也給。
他笃定地認為我愛慘了他。
我也的确愛慘了他。
不然如此恐婚恐育,害怕生孩子的我,若是不愛他,又何至于為了他進入婚姻,為他生兒育女。
可顧言終究還是毀了我此生唯一的一次勇氣。
讓我走上了和我媽一樣的老路。
我并不恨顧言,畢竟這一切都是我的選擇,我願意承擔後果。
可不代表我會是包子,無止境地容忍顧言。
允許他在與我婚姻存續期間心裡有個人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而就當我和顧言無聲地對視時,江吟有些着急地走了過來。
「嫂子,我和顧哥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你誤會了。」
我譏諷地勾起唇角。
「我誤沒誤會不重要,但是如果你不想大家誤會,你可以把這一百多萬還回來。」
說着,我直接掏出了顧言這些年的銀行流水。
「這是顧言這些年給你的基金會轉的錢,前前後後差不多一百多萬,這是屬于我和顧言的夫妻共同财産,雖然是捐款,但是我也有追溯的權利。」
「若是我告到法院,你這個基金會的人也會有麻煩吧。」
說完,我再次譏諷地笑了笑。
「還有,你一個顧言的前女友,就别再叫我嫂子了,叫顧言顧哥了,我嫌惡心。」
說完,我再次譏諷的看向了臉色又再次白了幾分的顧言。
「想必你今天可能簽不了這份離婚協議書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祝你好好康複,早日能夠瘸着腿來和我離婚。」
說完,我也不管周圍人的異樣神情,昂首挺胸地便離開了機場。
可隻有我知道,我高傲的身影下,是我的指甲狠戾戳進手心裡的劇烈疼痛。
離婚會被刮成皮,這不是假的。
隻是有的人能忍。
有的人不能忍。
恰恰我就是那種能忍的那種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