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我和顧言雖然全程沒有争吵,可我下身卻不斷的流着血,就連最後顧言走的時候,地闆上都還印着我用鮮血踩出來的腳印。
可就是這麼明顯的血痕,顧言都沒看見,竟然還反過頭來怨恨我。
看完視頻的顧言,身子猛地一下癱軟在了沙發上。
看着他的表情我隻平靜再次喝了口茶。
「我還可以退一步,我可以允許你看女兒,但是一個月一次,如果女兒長大後願意和你接觸,我也可以給你增加次數。」
「還有你現在是殘疾,想必你之前的金融公司也回不去了,而這個社會對待殘疾人其實也并沒有那麼和諧,你也别想和我搶女兒的撫養權了,畢竟當初是你自己選擇放棄女兒的,所以就别來炫耀你的父愛了,同樣的考慮到你的經濟收入,女兒的撫養費,我都可以不要。」
說完,我頓了頓,終于不忍心地繼續道:
「顧言,我從始至終都隻是想要平靜地離婚而已,不想吵不想鬧,畢竟我曾真的愛過你,雖然我和你鬧得實在是有些不愉快,但是我希望我們倆離婚後還能是朋友,至少在女兒的面前可以是朋友。」
顧言的臉色徹底的灰敗了個徹底。
或許見真的沒有了緩和的餘地。
他才顫栗着嗓音道:「好,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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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說完,顧言撐着拐杖便出了門。
而顧言這邊剛走,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着微信備注,我有些猶豫,因為給我打電話的人竟然是顧言兄弟的老婆。
我和她雖然認識,但很少私底下聯系。
有些疑惑,但我還是接通了。
剛接通對方便對方便驚喜道:「姐妹,你可算是回來了,真的,你不知道你現在就是我偶像了。」
我微微蹙起了眉頭。
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疑惑,對方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離開後,顧言那個病,一天好幾萬的砸到醫院,顧言的親爹親媽把老家的房子賣了,
又像我老公和周圍的兄弟借了不少錢,才把顧言的命給拽回來。」
「我給你說,
你要是不跑,接下來就得背上上百萬的債務了。」
「還有你知道那個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