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眸搭上溫言的手腕,細細号着脈。
陳院記憶卓絕,五年前他就給顧言甯診治過,雖然隔得時間久了一點,但他還是分辨出來。
這溫言的脈象!
陳院驚訝的瞪大眼,釋臨淮急忙問道:“如何?”
陳院回道:“她跟顧言甯的脈象一緻!”
換句話說,溫言就是顧言甯!
釋臨淮心中狂喜,他就知道!
可下一瞬,心髒卻陡然一陣刺痛。
讓釋臨淮臉色一白。
陳院忙道:“你别太激動,你這心疾的後遺症很嚴重的。”
釋臨淮攥緊手中的佛珠,借此緩解疼痛。
“那她為什麼好像不認識我了?”釋臨淮沉眸問。
陳院沉思,說道:“可能是人經受了巨大刺激,大腦啟動了保護功能,讓他暫時的遺忘掉了。”
釋臨淮眼底閃過一抹陰霾,臉色暗沉下來。
陳院見此,問道:“你是想要讓她記起來嗎?”
釋臨淮深深看了一眼溫言,道:“不必,就讓她做溫言吧。”
可能對于顧言甯而言,她甯願忘記那五年裡在精神病院裡受到的折磨,和知安的去世吧。
就讓她,做什麼都不記得溫言好了。
總好過,那個心中充滿絕望的顧言甯。
釋臨淮幽幽歎息,說道:“先讓她蘇醒過來吧。”
陳院早在剛才把脈的過程中,已經知曉了溫言的病情。
他給溫言打了幾針,又讓人給她開了些藥,不久之後,溫言就蘇醒了過來。
隻不過,昏迷了幾日,臉上毫無血色。
溫言一睜開眼,就看見了釋臨淮。
她不由往後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