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漸漸紅了,眼底都含上淚水。
釋臨淮皺眉,淡淡道:“你捅我一刀,我還沒跟你計較呢。”
聽釋臨淮提起這個,溫言嘴巴一癟,把淚水忍了回去。
見她平靜下來,釋臨淮招手讓她下床。
兩人都昏迷多日,此時腹中空空如也,釋臨淮就指了指旁邊的粥。
說道:“我被捅的動彈不了,你就喂我喝粥贖罪吧。”
說完,釋臨淮定定的看着溫言,直把她看的臉漸漸泛上紅暈。
溫言自知理虧,走過去端起粥,用勺子舀起一勺,遞到了釋臨淮的嘴邊。
她的肢體僵硬,身體離釋臨淮遠遠的,手因此伸的老長。
釋臨淮輕笑道:“你離那麼遠,我喝空氣嗎?”
溫言無法,隻得上前一步。
釋臨淮輕輕用嘴接過,溫言一勺又一勺的遞過。
無端的生了些謝暧昧。
就這樣就好,就讓她一直做失去記憶的溫言好了。
釋臨淮眼底晦澀,一閃即逝。
下一刻,别墅樓下傳來一聲悶響和打鬥聲。
“釋總,陸懷瑾帶着人沖了進來。”
釋臨淮眼底一片幽深。
來的正好,新仇舊賬一起算!
釋臨淮換好衣服,溫言看着釋臨淮白色的襯衫都暈透了血迹。
她不由開口:“你還重傷呢。”
釋臨淮回眸挑眉道:“你在擔心我嗎?”
溫言臉上一紅,惱怒一哼,道:“才沒有!”
說完,她就撇開臉不再說話。
釋臨淮看了一眼,就跟着屬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