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她在廢棄樓下,親手把那把匕首刺進了釋臨淮的胸膛。
釋臨淮見她似乎在害怕,揮揮手,讓房間中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很快,整個屋内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釋臨淮半靠在床頭,眼神死死攥住溫言。
他啞着嗓音開口:“現在知道怕了?”
他說話的尾調上揚,帶着無端的蠱惑。
溫言又往後縮了一點,可床隻有這麼大,她避無可避。
她喃喃道:“我不怕,你強迫囚禁我,還陷害懷瑾,死有餘辜。”
可說話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帶着心虛。
釋臨淮猛地上前,靠近溫言。
他心中一緊,尖銳但疼痛又漫上心頭,又是為了陸懷瑾。
他但眸子變得幽深道:“囚禁強迫你?那我就落實了。”
佛家都說,佛家都說,因蘭果絮,業障自受。
釋臨淮撫上她蒼白的臉,指尖觸上她的臉頰。
若強求是業,他願堕阿鼻地獄,業火焚身……也要将顧言甯生生世世的困在他身邊。
他伸手掐住溫言的下颌,另一隻手淡淡拂過她的柔軟的唇瓣。
溫言害怕的不敢直視釋臨淮含笑的眼,隻垂下眼睑,問道:“你幹什麼?”
下一刻,釋臨淮就低下頭,用行動告訴了溫言,他想幹什麼。
唇齒相依,缱绻纏綿。
隻淺淺一嘗,釋臨淮就舍不得再松開。
他越漸深入,逼迫溫言松開牙關,可突然舌尖一痛,釋臨淮不得不松開。
溫言,居然敢咬他!
釋臨淮眼底閃過一抹火。
溫言之前的害怕已經盡數褪去,隻剩下滿眼的怒意。
她好歹是溫家從小嬌養長大的小姐,何曾被如此對待過。
她的眼眶漸漸紅了,眼底都含上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