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自從替換人工心髒後。
我的身體越發虛弱,稍微重一點的東西都拿不起。
再也無法跑跳,就連多走兩步,都喘的要命。
尋常人用來麻痹自己的酒精,
我多碰一點,都可能引起人工心髒的罷工。
我擡起頭,看着男人,扯了扯嘴角,終于開了口:
“那二十萬,也不用還了吧。”
顧言宸蓦然錯愕,眼中徹骨冷意中升騰起怒火。
緊接着嘴裡傳出緊繃的磨牙聲:
“好!”
得到他回答,我笑了笑,緊接着抓起酒就往嘴裡灌。
我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醫生更是囑咐我一滴酒也不能碰。
辛辣充斥口腔,我的身體下意識的幹嘔,幾乎要吐出來。
我強忍不适将酒水咽下,随後一瓶接着一瓶。
所有人都帶着諷刺看這一場笑話。
隻有顧言宸的臉色,逐漸陰沉、昏暗。
又一瓶酒灌下,見我又拿起酒,顧言宸終于忍不住抓住我的手。
“李沐歌,沒有錢,你會死是嗎?!”
看着他猩紅的眼眸,我點點頭。
“你說得對,沒有錢,我會死。”
他憤怒的将我甩開。
“好,那你就喝幹淨,喝個夠!”
身體仿佛捆上了巨石般沉重。
胸膛的人工心髒似乎也不再跳動。
我笑了笑,輕輕吸了一口氣,抓起酒瓶要往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