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人破開了鎖。
進門後,前前後後的翻看一圈,依舊沒有看到顧輕。
但卻發現廚房裡有做飯的痕迹,他懸着的心終于稍稍放下。
可他依舊心神不甯,她在哪,又在做什麼。
會不會被人欺負,有沒有人維護她照顧她?
此時月朗星稀。
他頹然地坐在堂屋的台階上,仰頭望着明亮的夜空。
忽然想起,他追她的那一年秋。
十一放假,他給她發了好多條消息,她一條都不回。
晚上他不要臉地一遍遍打她電話。
足足等到深夜,她才接。
她接了電話,卻不說話。
他能聽到她細微的呼吸聲,甚至還能聽到深夜的蟲鳴鳥叫聲。
他的心癢癢的。
「顧小輕,我給你發的消息,你看見了嗎?」
「有事嗎?」
她的聲音極小,生怕被家裡人聽見。
那一刻他的心軟得像棉花糖。
他笑:「這麼鬼鬼祟祟幹什麼,好像你跟我偷情一樣。」
「你少胡說八道。」
「想我沒?」
「神經病!」
「為什麼不回我消息?」
「我天天要幹活,誰跟你一樣那麼多閑空。」
「幹什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