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就罵我,亦如當年的嚣張:「我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還能回來,真夠賤的。」
我淡笑着看着她:「沒你賤,你是不僅賤,你還髒,你連孩子的爹是誰都不知道吧?」
聽到這話,李文知的臉色當即就變得驚慌又猙獰。
「你爸媽都死了,你還能跟付沉舊情複燃,你真是賤得沒邊了!我要是你,我早就跳河死了,活着還不夠給你爹媽丢人的。」
聽到她提起我的父母,我幾乎咬碎了後槽牙,才忍住了扇她兩巴掌的沖動。
我維持着臉上的笑,故意說:「我為什麼要死啊,我就是要跟付沉在一起,讓你成為全天下的小醜和笑話,讓你的父母家人擡不起頭,你現在就應該主動跳河,别活着丢人。」
那張照片,雖然被付家給壓下了熱搜,但是人是有記憶的,這件事将永遠成為上層圈内的笑料。
李文知氣瘋了,揚手就要打我。
我沒有躲,硬生生地挨下了這一巴掌。
然而下一秒,李文知的手就被付沉拽住,同時響亮的巴掌聲從李文知的臉上傳來。
李文知的臉上立刻出現了通紅的五指印,可見付沉這一巴掌打得有多狠。
李文知不可置信地看着付沉:「你敢打我?」
付沉的身上仍舊有着酒氣,聞言憎惡道:「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不然有你好看。」
「要我好看?付沉,你瘋了嗎?」
付沉當然沒瘋,他不過是借酒裝瘋,因為隻有喝醉的時候,他才能表現出他對我的那惡心的感情。
付沉沒理李文知,轉身擡手輕複上我的臉頰。
「為什麼不躲?」
我甩開他的手,冷眼道:「别假惺惺的了,行嗎?你們這種人想要整死我,我躲得掉嗎?」
「是不是以前李文知給我的所有屈辱,都是因為我不會躲?真是會自己的薄情找借口。」
「我也不怨你不維護我,是我自己沒用,希望你以後離我遠點,不要再給我帶來災難,我隻有這條命了,付沉,如果你想讓我死,你可以直接說。」
付沉的手懸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又露出了愧疚和難過。
在他說話之前,我先開了口:「不用再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很惡心。」
說完,我扭頭就上了車,隻留下付沉和李文知。
他們兩個相似的人,此時的争吵應該很有意思。
我望着後視鏡中,李文知瘋了一樣地去打付沉,付沉一手将她推倒在地的樣子,終于有了些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