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陪着我這個行屍走肉,不離不棄。
他真的很好,
好到,
我不敢伸手去觸碰。
微風襲來,有些涼。
周卻之一邊給我蓋上小毯子,
一邊責備道:
我渾身的血液冷到極緻,就連神經都被麻木了。
「—輕」我笑看着他:「不會。」
他眉眼深邃,
懸在我的上方,
與我四目相對。
眼底的情感那樣濃烈。
我下意識的想躲,
不敢與他對視。
他卻雙手捧住我的臉,額頭抵住我的額頭,
不給我絲毫閃躲的機會。
「顧輕,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話?」
我裝傻。
他笑了笑,
輕聲細語:「你說,
如果你能長命百歲的話,
就跟我在一起。」
我也笑:「你怎麼知道我會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