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清猜測，“他們應該隻是想把人騙出去，然後他們在公司内部進行了什麼，時到今日，他們還是防着二小姐，玖鸢說，好些機密文件以及跟艾缇瑞合作過的公司資料都已經得到，現在時機已經差不多，是不是該讓她們回來？”
“再等等吧。”雲晚晚之前一直很希望雲星然能回來，覺得妹妹做不了這種事情。
但雲星然在艾缇瑞内部這麼久，從來沒被察覺出問題，甚至都沒讓人看出她跟雲晚晚之間其實并沒有矛盾，足以證明雲星然還是有能力的，既然如此，現在将雲星然跟白玖鸢喊回來，無疑是暴露了她們的關系。
對雲星然跟白玖鸢的安全沒有任何保障。
還是讓她們繼續呆一段時間。
關之晨在看錄像，雲晚晚看的太久會暈，葉清清隻是偶爾過來轉一圈，最終這項艱巨的任務還是落在關之晨一個人身上。
桌子上擺着雲晚晚給關之晨準備的水果，都是剛剛點好送過來的，讓人幹活自然是得喂點草料。
關之晨邊吃邊說，“就錄像情況來看，幾乎每個人我都認識，而且你結婚我也在場，如果有任何一個不認識或者不該出現在會場内的人，我當時就會發現，你們到底在找什麼？”
“找我婆婆所有目光接觸的人。”雲晚晚說，“既然遲雲在催眠中說到這一點，那婆婆就一定看到了誰，而且是在上台講話之前，我記得，本來應該婆婆上台講話，但她臨時說不去了，然後就被我媽帶着進了包廂，裡面都是我家親人，之後婆婆就再也沒出去。”
大概是在躲着外面的誰。
“對了，戚梵上次來了一趟，不是要給顧遲雲做催眠嗎？怎麼第二天就回去了？”關之晨問。
根據他們約定好的時間，戚梵是來了一趟，也順利跟顧遲雲見面，但這一次催眠出現問題。
或許是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顧遲雲在藥物的輔助下，催眠效果依舊不好，顧遲雲很難融入到催眠中，總是有個人視角，戚梵對雲晚晚說，這種情況進行催眠，很容易因為顧遲雲的主觀視角而出現時間偏差問題。
第685章
顧遲雲會把自己親眼看到的事情帶入到催眠中，這不是他們想要達到的預期，既然如此，還是暫時不要催眠的好，戚梵決定采用限定催眠的方式，不告訴顧遲雲催眠時間跟場合，讓顧遲雲被動進入催眠，這樣情況會好一些。
“我就說，顧遲雲這種性格的人，催眠是很難的，上次能成功已經不容易，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簡單，被動催眠......對催眠師來說難度很大，對顧遲雲的壓力就小一點，畢竟顧遲雲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催眠，就算認出戚梵也沒用，可能看到戚梵的一瞬間就已經在催眠場合内。”
因為顧遲雲經曆過催眠，葉清清系統查了一下催眠的情況，也隻有頂級催眠師才能做到這種事情，很顯然，戚梵就是頂級中的頂級。
現在就看戚梵的。
他們并沒有收到戚梵回國的消息。
“你看這個人。”
雲晚晚跟葉清清說完，關之晨已經暫停了屏幕，指着其中一個人對雲晚晚說，“大華集團董事長之一，我我記得叫方正華，我剛才發現，你婆婆看了他好幾次，而且是在五分鐘之内。”
大華集團是國内進出口醫療器械最大的公司，在雲氏做了這方面生意之後，大華的風頭漸漸被蓋下去，但他依舊穩站前三的位置，大華集團有兩位董事長，據說是拜把子的兄弟，早些年一起打下公司。
在雲晚晚婚禮上，大華集團另一位董事長沒出現，隻有方正華。
實際上，另一位實際控股百分之三十九的那位董事長已經很久沒出現過，聽說兩年前他病了一場，然後退居二線，雖然還在管理公司，但除了公司之外從不出來應酬。
“方正華，你對他有什麼印象？”關之晨問。
雲晚晚搖搖頭，當時婚禮上來的人非常多，對當時的雲晚晚而言，那根本就不是一場婚禮，可能也就是一場宴會，隻不過主角是自己罷了，雲晚晚不在乎顧遲雲也不在乎任何江歡看到的人，她跟母親見了很多生意上的夥伴。
其中是否包括方正華，她還真的沒有印象。
葉清清很快在腦海中找到方正華的資料，她說，“我記得方正華跟李華生這些年很低調，雲氏開始做醫療器械的生意之後，他們居然也讓出了很多渠道，按道理來說，這不可能，都是做生意的人，怎麼可能讓别人吃肉自己喝湯？也就是從......婚禮之後？沒多久李華生也就不再出現，所有公開場合都是方正華。”
“我退回去你看一眼。”關之晨咬着水果叉，将畫面後退幾分鐘，三個人湊在電腦前面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兒。
關之晨說，“我看了很久，除了這個人之外，你婆婆幾乎沒看過其他人，就跟在顧遲雲身邊笑呵呵的，雲夫人帶着親人或者生意夥伴過去，她也會笑着打招呼，也就是看到這個人後，她臉上笑意消失了。”
“去查查。”雲晚晚聲音有點冷，“阿晨繼續看，清清你去給我調查一下方正華，如果真的是賀天牧，那他的資料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