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又一次哭的梨花帶雨,帶着熟悉的哭腔。
這個時候,葉芝雪的眼睛應該已經因為哭泣而再次變得紅腫了。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
我挂斷電話,剛剛接聽隻是想聽她還能說出些什麼,可惜還是老樣子。
「顧逸之,連你們公司的人都覺得你和你的小助理的關系微妙,打電話給你讓你緊急避險呢。」
我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狀态,還能和他開開玩笑。
「而現在,我也要緊急避險了,避開你。」
反觀顧逸之,他已經說不出什麼話。
挺好的,再多的解釋都隻會顯得蒼白無力。
「你解雇了文心,甚至起訴了她,可你明知道她是我的朋友。」
「你選擇不顧一切地幫助葉芝雪,升了她的職,幫她解決一切流言蜚語。」
「這一個月你帶着她到處飛,你默許她拍視頻上傳,你默許她言語暧昧的描述你們,你甚至摘掉了我們的婚戒。」
「顧逸之,這都是你本人親自做過的事。」
「你清楚得知道我最介意什麼,你最了解我,你知道一切,你什麼都明白,可你還是那樣做了。」
這個男人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顯得脆弱,他似乎還想解釋點什麼,最後也隻是沉默。
「我還是那句話,論迹不論心,到此為止吧。」
「所以,顧逸之,我們離婚。」
?
15
又和我僵持了一個月後,顧逸之終于松口。
我們體面地簽字、告别、離婚。
後來我在另一個城市開了一家咖啡店。
清閑地待在店裡當着店長。
不過店裡冷清得不像話。
可還是有一位熟人時不時來我店裡照顧我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