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我用在他身上的試探,你都通過了。
「你抗拒我和村子裡女人的接觸。
「你每晚乖乖服下我給你準備的迷藥。
「我帶你去山裡,你毫不遲疑。
「我們遇到野豬,你拼死擋在我面前。
「你知道嗎?
「來我們村子裡的男人,你是第一個能離開的。
「你明明都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是啊,為什麼呢?
顧野啊顧野,你真傻。
我苦笑:「因為我無法抛下顧浪,他畢竟是我親弟弟。」
「是嗎?恐怕不僅僅是如此吧。」
胡軟搖搖頭,繼續道:
「你來,是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以及,你需要我們村子裡的人,來幫你做人體實驗。」
「你胡說什麼?」我搖搖頭,皺着眉否認,「我是醫生,我怎麼可能會拿人來做實驗?」
「為什麼不可能呢?畢竟三年前,你就用胡藍做實驗了,不是嗎?
「我看了你所有發表的論文,其中一個案例,寫的就是胡藍。」
她竟然,發現了。
這是我完美犯罪中唯一的漏洞。
我一下子頹然地閉上眼。
11
不知胡軟使了什麼法子,我不聽話,渾身便劇痛難耐。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血管裡四處亂竄。
不得已,我隻好講述了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