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胡藍母親,她直接沖過來,對着我拳打腳踢。
「你個變态!人渣!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女兒那麼信任你,還誇你是一位多麼有醫德的醫生。
「你卻把她殺了,為什麼?」
她緊緊攥住我的衣領,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這個蠢婦!
她懂什麼?
盡管眼鏡已經被打掉了,我依舊高昂着頭。
大聲跟他們辯駁:
「我有什麼錯?醫學的發展,本就是建立在鮮血和白骨之上的。
「人類為了彰顯自己的高尚,便用動物來做實驗。
「可是動物也是生命,衆生平等,人類又憑什麼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呢?」
我話落,一直不作聲的胡軟接口:「是啊,人與動物,又有什麼區别呢?」
我心中一喜。
不由笑道:
「你也認可我的觀點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跟她們是不一樣的。
「你快把我放了。
「我之前已經有了胡藍的研究數據,再加上你們的。
「很快,再給我五年,不,三年,隻要三年,我就能解開你們村的秘密了。」
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
剛才還怒氣沖沖說要殺了我的女人,一下子惴惴不安地看向胡軟。
她小心翼翼地問:「軟丫頭,你真的要放了他嗎?那藍藍的仇……」
說着,她又收了聲,不再說話。
我緊張地等待着,隻見胡軟忽地笑了笑,她看向衆人,問:「你們的想法呢?是殺了他,給胡藍報仇,還是放了他,給他一個機會救村子?」
她們聚在一起讨論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