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前,我見到了胡軟。
她還是穿着第一次見面時的青色旗袍,
盈盈一笑間,
蕩人心魄。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
可我知道,
她是怎樣狡詐狠厲的女人。
看着院子裡沉默着磨刀的胡九姑,我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
于是,我終于問出了這幾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除了我下藥那一次,
其他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明明掩飾得那麼好。
我躲過了她的美人計、苦肉計。
我是完美的天才。
我不明白。
胡軟笑了。
她笑起來像狐狸一般狡黠。
看着我,
如同看着垂死掙紮的獵物。
「顧醫生,你讀過犯罪心理學嗎?
「自從胡藍失蹤後,
我便一直在研究這個。
「顧浪死後,
我意識到了自己犯了兩個錯誤。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