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德叔隻要大少爺活着,不管是什麼情況都要試試。
顧錦初見德叔勉強讓她留下,内心暗暗松一口氣。
隻要讓她留下來,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
接下來,她先讓其他人離開,說會吵到陸宴遲。
确定沒有人闖進來後,顧錦初一掃柔弱的模樣,神情堅定向床邊快步走去。
他中的催情藥主要是達米阿那,她噴的鎮定香水有朱砂,原本朱砂是可以解達米阿那。
然而陸宴遲現在中毒了,說明他平時飲食有吃的東西和朱砂相克。
現在他催情藥已經解了,先解朱砂。
顧錦初用元明粉倒進溫水中,喂陸宴遲喝下。
幾分鐘後,陸宴遲臉色好轉,她才松一口氣。
顧錦初照顧陸宴遲整整一通宵,在天快亮時,陸宴遲終于退燒了,她也稍微放松一下。
連着熬了兩晚都沒有睡,顧錦初也撐不住,趴在床邊眯一眯。
等顧錦初再次睜眼,是被陸宴遲掐住脖子。
窒息,讓她快要死了。
“你是誰?”陸宴遲聲音沙啞,盯着她的眼神充滿殺氣,掐住她脖子的手越發用力。
顧錦初五官都皺在一起,用力全力喊出:“我是你老婆。”
陸宴遲看到她臉上的疤痕,醜的慘不忍睹,無比堅定地說着:“你不是顧琪琪。”
顧錦初心虛地眨了眨眼。
怪不是顧夫人和管家要讓她心甘情願嫁過來,原來替嫁的事沒有和陸宴遲說。
陸宴遲冷笑:“顧家當我死的,什麼東西都往我這邊塞。”
說完,他甩開手,顧錦初終于可以自由呼吸,時不時咳嗽幾聲。
面對她痛苦的樣子,陸宴遲沒有半點憐憫,冷漠地發出命令:“滾回顧家。”
“我不走。”顧錦初堅定地說着。
陸宴遲眼裡閃過一絲厭惡,冷哼一聲:“由不是你不走。”
他執意要送她走。
顧錦初氣得想和他理論,随後想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