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欺騙他的事,這些日子她也在想着怎麼彌補。剛才從陸老夫人的話有靈感。
給他治療,還他健康的身體抵過她的欺騙。
如果堂姐的消失和他有關,她會親自送他去坐牢。
如果他是無辜的,她會親自向陸宴遲道歉,并且做出補償。
“你這麼好,他隻會把你綁在身邊,不會趕你走的。”陸老夫人笑眯眯說着。
顧錦初哄好陸老夫人,也打聽關于陸宴遲的消息。
“宴遲他母親當年去世,不久後他父親就帶女人回到家裡,也是現在的繼母,他們的孩子隻比宴遲小一歲……”陸老夫人說到這裡長歎一口氣,無比自責繼續往下說。
“是我不會教兒子,他背叛自己的妻子。因為這件事我不認他這個兒子,和老頭子離婚,搬到這裡住下。不過我的确是沒什麼能力保護宴遲,他在他父親那裡受了不少折磨。”
“他身上的毒,是他父親下的?”顧錦初連忙問着。
陸老夫人在電話那頭沉默好一會兒,最後輕聲說着:“宴遲願意和你說這些事,我這裡有資料可以給你看的。”
他們提到陸宴遲的事都很警惕,顧錦初沒有失望,反而微笑說着:“我明白,這是個人隐私,還是等他和我說才有意義。”
“謝謝你能理解。”陸老夫人看顧錦初這麼善解人意,無比期待地說着,“相信這天很快就到。”
……
接下來兩天陸宴遲都在忙。
顧錦初恢複平時所做的事,隻是她手受傷做的不多,安排人過來照顧她的小珍更是盯着,不讓她幹活。
要是她不顧勸阻非要幹活的話,小珍就掉眼淚。
在這樣的情況下,顧錦初老實養傷。
直到第三天早上,陸宴遲準備出門,看向顧錦初說着:“今晚本市開的商業晚宴,你和我一起參加吧!”
“我?”顧錦初指了指自己。
陸宴遲點了點頭。
顧錦初趕緊提醒:“我臉上的傷,你帶我去參加,會不會丢臉啊?”
“不會。”
顧錦初沒想到他這麼幹脆。
陸宴遲接着說:“他們隻會覺得嘲笑我,一個殘廢娶了毀容的你很般配。”
“……”顧錦初看了看他坐着輪椅。
他根本就沒有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