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琪琪看陸延洲盯顧錦初出神的樣子,心裡暗叫一聲不妙。
不會陸延洲也看上了顧錦初吧?
難道陸家的人有戀醜癖?
不然怎麼陸宴遲對顧錦初這麼好,陸老夫人也很喜歡顧錦初。
現在陸延洲看到顧錦初也移不開眼神了。
顧琪琪想到這個可能,再次大聲喊着:“陸二少,你沒事吧?”
陸延洲聽到顧琪琪的聲音,瞬間拉回思緒,心想像顧錦初這麼醜的女人,他要是見過怎麼可能會忘記,所以剛才是他想多了,打起精神質問她:“你憑什麼打我?”
“因為你欺負了宴遲。”顧錦初理直氣壯地說着。
陸延洲氣笑了,咬牙切齒問着:“有證據嗎?”
顧錦初指了指旁邊的顧琪琪。
顧琪琪吓得連忙往後退一步,趕緊對陸延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和顧錦初不熟。
“我可沒有做過。”陸延洲冷笑一聲,看向顧錦初的眼神恨不得要殺了她,“你打我就必須要拿出證明我做的證據。”
面對陸延洲要殺人的眼神,顧錦初沒有半點害怕的,依然淡定從容:“你說的,重要嗎?”
“……”陸延洲終于明白顧錦初的意思了,這是連問他都不問。
這是他平時想收拾誰就收拾誰,管對方有沒有做過,随後找個“人證”就能讓對方無法在本市活下去。
可是這樣的辦法向來隻有他對别人用的。
今天卻被顧錦初用在他身上。
不得不說,這感受真的太令人生氣了。
陸延洲忍無可忍,正想對顧錦初動手。
“她是我老婆。”陸宴遲提醒陸延洲,“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陸宴遲坐着輪椅來到顧錦初的身邊,擺明就是給她撐腰。
要是陸延洲敢動她一下,他的手當場就廢掉。
陸延洲被陸宴遲此時的眼神吓到不敢亂動,再看了看周圍全是陸宴遲的人,所以他不敢動手。
他的臉還隐隐作痛,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當衆打了臉,根本咽不下這口氣,看向陸宴遲冷笑地說着:“大哥,是她先打手打我的。”
“因為你該打。”顧錦初搶着回答。
陸延洲掃了顧錦初一眼,随後再看向陸宴遲說着:“隻要她給我道歉,這件事我不會怪大哥的。不然事情鬧大,吃虧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