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初拿出一瓶藥,遞給陸明修:“這是解藥,就是塗上去很痛,這是正常的排毒,等到早上天亮就好了。”
陸明修接過藥瓶,打開一聞的确是中藥材,并不是什麼問題。
他很清楚外塗的東西,哪怕真的有毒性也比不上内服。
想到這裡,陸明修目光落在陸宴遲身上,冷笑一聲,開始挑撥離間:“哼!剛才叫宴遲,收到錢就叫老公。”
顧錦初看陸明修當着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擔心陸宴遲把這話聽進去了,她正想解釋。
陸宴遲先開口:“我樂意。”
“你就是腦子進水了。”陸明修直接罵人,見陸宴遲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不知和他如何溝通,最後開始詛咒陸宴遲,“你就像年輕人說的戀愛腦晚期,不得好死。”
“這一點我像我母親。
”陸宴遲說完輕笑了一聲。
顧錦初聽到這笑聲,知道事情不簡單,再看陸明修整個人都僵住了,臉色也無比難看。
“……”陸明修當初利用前妻戀愛腦有多得意,此時就有多氣憤。
一想到有人居然能像他一樣輕松拿走陸家各種好處,他就氣到呼吸不順。
陸明修不想在這裡多待一秒,因為擔心會被陸宴遲氣死。
走到門口時,陸明修突然轉身,看向陸宴遲帶着挑釁說道:“很快你就發病了,我等着你們過來求我。”
陸明修說完,一直安靜站在旁邊的德叔,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應激,走到陸明修的面前,雙眼通紅地說着:“老爺,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夫人半夜找你?”
陸明修吓得馬上跑了,連忙坐進車裡。
顧錦初追了出來,對着陸明修方向大聲罵道:“就算陸宴遲發病,有我在,絕對不會去找你。”
等陸明修他們離開後,顧錦初和德叔還是對着他離開的方向罵了好幾句。
陸宴遲見她氣得直跳腳的樣子,沒有半點威脅,反而像是小貓咪生氣在人看來依然是可愛的,沒有半點殺傷力。
“别氣了。”
顧錦初轉頭看向他,心想難道他不想看到她罵他父親?
陸宴遲好像有所感應,接着開口說着:“為了這樣的人生氣一點也不值得。”
顧錦初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我聽你的。”
聞言,陸宴遲心情更好了。
“對了,那個激光是怎麼回事?”顧錦初有些擔心地問着。
陸宴遲這麼強悍,身為他的對手,突然壓力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