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初還準備着要怎麼說服他,突然聽到他說好,一時卡殼了。
陸宴遲久久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正奇怪地轉頭看向她。
在他的視線投過來時,顧錦初馬上反應過來,笑着對他說着:“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病人,我會對你全程負責的。”
陸宴遲挑了挑眉,嘴角微揚:“你準備對我怎麼負責?”
“躺好。”顧錦初按下陸宴遲的肩膀,很認真地說着。
陸宴遲很配合地躺好,心情很好地等着她對他負責。
就在他腦海裡閃過顧錦初對他溫柔似水,或者親自吻他……
顧錦初手指按下他的大、腿内側時,陸宴遲瞬間笑不出來,痛到瞪大雙眼。
她再順着肝經絡由上往下走時,陸宴遲一時不備,痛到發出悶痛聲。
什麼溫柔似水,什麼吻他全都消失不見,隻有過于疼痛出了一身冷汗。
“你肝絡很堵,一堵就痛,所以必須要推通才行。”顧錦初一邊說着一邊用力推着。
陸宴遲實在是痛到忍不住,一翻身将顧錦初的手抓住,懷疑地問着:“确定不是你趁機報複?”
“我是醫生,你說出這樣的話就是侮辱我。”顧錦初可以在任何地方去報複他,但在治療這方面,絕對百分百真心。
陸宴遲腿還隐隐作痛,太疼了,他都不想按了。
原本是想讓她美美幫他按摩,就是舒服又暧昧的那種,并不是這種好像把他當敵人整。
“不用按了。”
“不行,才剛剛開始,必須要按完。”
“我……”陸宴遲後悔了。
“你答應讓我給你治療的,所以必須要聽我。”
陸宴遲不想聽,起身準備離開。
顧錦初下意識要抓住他。
他全身隻有一條浴巾,她手比大腦更快,一把抓住他的浴巾。
下一秒,她抓着浴巾松開了。
陸宴遲笑了起來:“顧錦初,你把我的浴巾扯掉了。”
她錯手把陸宴遲的浴巾給扯掉了。
顧錦初吓得趕緊閉上雙眼,把浴巾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