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初馬上說着:“陸宴遲,我想陪在你身邊,我能可以幫助你減輕痛苦的。”
“……出去。”陸宴遲閉上雙眼,看似不想看顧錦初,實際是在忍耐着疼痛。
顧錦初情感是想留下陪陸宴遲的,但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樣子,明白這時留下來隻會讓他更痛苦。
“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一點再叫我進來。”顧錦初說完後,轉身要離開時。
走到一半時,顧錦初突然停下來,從身上暗口袋裡拿出一個平安符,塞在陸宴遲的手裡。
“這是奶奶給我求的平安符,它幫我度過好多次危險,現在我把它給你,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顧錦初說完後,趕緊轉身離開。
陸宴遲用盡全力才轉頭看着她轉身走出卧室,直到她離開後,他緊握着顧錦初給他的平安符,發出痛苦的低吼聲。
太狼狽,太難看了。
他不想讓顧錦初看到他這一面……
顧錦初走出卧室,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但她知道陸宴遲很痛苦。
“少夫人,大少爺他讓你出來,是不想讓你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德叔看顧錦初一臉傷心的樣子,以為她因為陸宴遲趕她出來而傷心。
德叔連忙解釋着:“大少爺發病時,全身骨頭,最痛的還是大腦,有時痛的厲害,會用頭去撞牆。小的時候,總想從樓上跳下,結束這樣的痛苦。”
聞言,顧錦初腦海閃過還是小孩的陸宴遲,對陸宴遲隻有心疼:“我明白,他不想讓我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德叔看她能理解,這才松一口氣。
“他發病一般要多久?”顧錦初開始了解他的病情,希望能幫到他。
“短則三天,長則一個月。”
“一個月?”顧錦初看陸宴遲隻是幾個小時都快要折磨瘋了。
這樣的痛苦要受整整一個月,好人都會瘋掉的。
顧錦初想到陸宴遲的父親之前放出的狠話。
說等着陸宴遲求他給解藥。
當時她以為對方隻是在放狠話而已,現在看來對方這是要折磨陸宴遲。
“陸明修有解藥,對吧?”顧錦初連忙問着。
德叔點了點頭:“他們不會輕易給,必須要有條件。”
顧錦初有些急地追問着:“是什麼條件?”
“上次陸明修提出,要大少爺放棄陸家一切财産,從陸氏集團總裁位置退下,讓陸延洲當總裁。”德叔提到這些條件氣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