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他掃了他們一眼,視線落在丁倩麗和陸明修兩個人的身上,直接說着:“你們這次安排的車禍沒能要我的命,現在又看到我站起來,很失望吧!”
“你出意外的車禍是他們指使的?”顧錦初雖然猜到這樣的可能,但聽到陸宴遲當面說出來,她還是無比驚訝與氣憤的。
以前她猜到這可能,最多就是覺得陸宴遲有些可憐。現在她覺得陸宴遲很可憐,而傷害他們的人都該死。
“陸宴遲,話可不能話說。”陸明修第一時間站出來罵着陸宴遲。
丁倩麗輕輕拍着陸明修的後背,委屈地說着:“宴遲是怪你娶了我,取代他親生母親的位置,這麼多年對我們的敵意越來越大。”
陸明修冷哼一聲說着:“葉薇懦弱無能,她根本無法和你相提并論。”
“不許提我母親。”陸宴遲警告着。
“你母親就是無能又沒用,如果不是當年她一直阻止的話,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陸明修想到當年的事,更是氣憤又帶着滿滿的怨恨,“她居然在大年初一跳樓,但凡她再晚幾天,現在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一樣聽話。”
顧錦初聽到陸明修的話,氣得全身顫抖。
大年初一,是陸宴遲的生日啊!
還有什麼他身邊一條狗一樣聽話?那就是陸宴遲差點失去人性了?
再想到陸宴遲前不久發病時的痛苦,顧錦初氣得往前站,将陸宴遲護在身後,氣憤地瞪着陸明修說着:“我聽到剛剛有狗在叫。”
“你在罵我是狗?”
“是啊!你這麼喜歡當狗,你去當個夠,不要拖……不要拖我老公下水。”顧錦初原本想說陸宴遲的名字,最後還是改口叫老公。
她的态度擺明出來,陸宴遲是她的人。
她今天就要護到底了。
站在她身後的陸宴遲,看到她這模樣,心裡感到無比溫柔,嘴角也微微上揚。
陸延洲看到陸宴遲在笑,他都忘記上次看到陸宴遲笑的這麼開心是什麼時候了。
現在因為顧錦初幾句話就這麼開心了?
“顧錦初……”陸明修氣得想上去打人。
丁倩麗及時抓住陸明修的手,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随後,陸明修瞬間冷靜下來,看向顧錦初,冷笑地說着:“你們不要解藥了?”
顧錦初過來就是拿解藥的。
陸宴遲表現的很淡定,在他攬着她的時候,顧錦初感受到他在極力忍受着痛苦。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能表現這麼淡定的。
不過她清楚,他此時需要的是盡快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