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住她,反客為主将她抱在懷裡。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事情還能挽回的最後一步前,陸宴遲會持最後一絲清醒,對顧錦初說着:“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離開。”
顧錦初此時十分上頭,再聽到他這樣的話,不由給他翻個白眼,最後雙手攬住他的脖子。
她這舉動已經說明一切。
陸宴遲眼神暗了暗,聲音低沉說着:“是我要你救我的,你身為醫生舍不得看到自己病人受折磨。”
顧錦初聽到他這話皺着眉頭,正想反駁。
但陸宴遲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他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
陸宴遲低頭吻了吻她的臉,再說着:“我對你負責,這句話一輩子都有效。同時你也随後可以拒絕我,考驗我。”
“陸宴遲……”
顧錦初明白他此時說出這樣的話,還是給她有退路可選。
他陸宴遲隻有唯一的選擇就是她。
因為這一點,顧錦初面對再次低頭吻住她的陸宴遲,她舍不得推開。
在歡快的情況下,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輕輕回應一下,引來他風暴似的進攻。
第二天,中午。
顧錦初醒來時,有幾秒大腦一片空白,看到眼前的天花闆有些出神。
她撐起身體坐起來,身上穿着陸宴遲的睡衣,顯得格外寬大。
又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陸宴遲,不由感到有些失望。
關于昨晚發生的事,一點點回憶起來。
昨晚陸宴遲對她的溫柔。
哪怕是有催情作用下,他還是極力忍耐,不給她受傷。
如果一開始還說為了給他治病,在天快亮的那一次,他們都是清醒的。
在過程中,她沒有想到是那麼的舒服,抱着他瘋狂享受這樣的快樂……
昨晚她有多痛快,現在她的腰就有多受罪。
顧錦初腦海關于昨晚的回憶越來越清晰,特别是她抱着陸宴遲不松手的舉動,讓她現在感覺臉都發燙。
“昨晚我一定是中了邪才這樣的。”顧錦初不敢再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