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他與我離心,便即刻巴巴跟上去。
如今,整個上京貴女圈都将她當笑話看。
有人說她眉眼、舉止都三分像我。
不像現在的我。
而是像還未傷身體前的我。
可,此刻我凝神看許久。
也看不出她與我哪裡有半分相似。
我緩緩開口:「此事,我做不了主,你該去求長平侯才是。」
她跪行到我面前,伸手攀住我的衣角。
「主母不松口,侯爺又怎麼會讓我進門?
「求主母垂憐!哪怕不為我考慮,也要為我腹中侯爺的孩子考慮啊!」
我納悶得很。
「是他不讓你進門,你不去逼迫他,反而來逼迫我。是何道理?
江岫白攀我衣角的手一僵。
随即,像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夫人,若您不答應,岫白隻能撞死在您床前了。」
擡起一雙堅定的眸子看向我。
仿佛是咬定了我會妥協。
我忽然笑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撞啊。誰不撞誰孫子。」
說着我使盡渾身力氣,抓住江岫白的頭狠狠往床柱撞去。
她登時頭破血流,掙紮着後退。
看我如看鬼一般。
我笑意不變:「我都快死了,你還指望我能被你脅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