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以為自己女兒在我這裡是個寶貝疙瘩,可以賣了一次又一次。」
陳秘書應了聲「好」,才問我:「什麼事?」
我口幹舌燥,臉色通紅,身體熱得連血液都開始沸騰,仿佛随時要沖破血管。
刹那間靈光一閃,明白我爸想讓我和顧長霖生米煮成熟飯,給的口香糖其實是催情藥。
想着我和顧長霖是夫妻,又睡過,我讓他把電話給顧長霖。
「我中了那種藥,你能不能像我幫你那樣,幫幫我?」
6
五分鐘後。
陳秘書開車。
我和顧長霖坐在後排。
我身上燥熱,骨子裡更像生出成千上萬的蟲子,咬得骨頭縫都癢了。
似失了神智,隻剩原始的本能。
爬到顧長霖身上,一邊吻他,一邊解他的褲子。
他呼吸一窒,将我推到一邊,警告我:
「再碰我,給你扔馬路上去。」
我聲音委屈:「你不是答應幫我了嗎?」
「我說的幫,是帶你去醫院洗胃。」
想起之前醉酒洗胃,管子從鼻子裡插進胃裡,機器把水灌進去再抽出來,反複多次後,全身翻江倒海的難受。
我抗拒地搖頭:「不要洗胃,如果你不願意幫我,那我找其他男人了。」
「随你。」顧長霖語氣冷漠。
我又氣又難受,罵道:「你個王八蛋,我可是你老——相好。」
對。
我臨時把「婆」字改成了「相好」。
因為想起他對陳秘書說不準我去找他。
怕他此時知道我身份,不但不幫我,反而找我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