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如果不是江飛鶴老先生積極出面幫忙,還真來不及。”
江飛鶴聽見袁千秋說的這些話,也是謙遜一笑:
“哪裡哪裡,我習武之人本就應該匡扶正義。
隻可惜我那徒弟,早些年我讓他去國外曆練,不知道怎麼回事,把以前我教他的那些東西全部抛到腦後,學了一堆壞思想,還美其名曰是什麼西洋文化,真是讓人惡心。”
袁千秋嘿嘿一笑:
“反正這次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江飛鶴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欠我人情有什麼用,你人情又不值錢。
讓你辦點事兒,你老是說什麼不合規矩之類的,依我看,你的人情還不如這位顧陽小兄弟的人情值錢呢!”
顧陽瞬間明白了過來,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說:
“江老前輩可是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人情嗎?
以後但凡是有需要的,盡管開口,隻要我能做到,完全不在話下!”
江飛鶴聽完之後挑了挑眉:
“這可是你說的,我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
顧陽聽到之後卻并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隻是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老前輩是想問問自己的身體狀況吧?”
江飛鶴瞬間愣住:
“你看出來了?”
顧陽點點頭:
“剛才與你握手的那一瞬間,我接觸到了你的脈搏與氣息。
您現在的身體可以說得上是外強中幹,表面上看,多年習武令您即便年歲已高也依舊還在當打之年,但實際上,您恐怕維持不了多久的高強度運動。”
聽到他說這幾句話,江飛鶴歎息一聲,唏噓道:
“果然是瞞不過你呀,看來我的身體狀況确實很糟糕,一瞬間就被你看出了破綻。
也幸好剛才那個逆徒沒有看出什麼,不然的話,憑我現在的實力還真不一定能夠震懾得住他。
那個逆徒,現在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我呢。”
顧陽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操控着輪椅,在實驗室裡面左右走動,收拾着被打壞的那些爛攤子:
“人活一世,隻要無愧于心便是極好的,何必在乎他人的咒罵。
江老前輩有去檢查過自己的身體狀況嗎?
如果沒有的話,我這裡有現成的儀器,可以幫你查一查。”
江飛鶴擺擺手:
“不用了,我經常去醫院體檢,手上現在就有一份昨天才做的檢測報告,你可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