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飛鶴思索片刻之後，尴尬笑道：
“要不我還是隻收一個徒弟吧，我覺得兩個有點太麻煩，教不過來。
幹脆我就收這個顧陽小兄弟為徒，至于牧榮嘛，反正你剛剛也說了可以自學成才，我也相信你的天賦。”
牧榮一下子懵了：
“等等，老東西！剛才你不是最想收我為徒嗎？怎麼搞的？”
江飛鶴有些不太好意思：
“主要是練武也是一個很花錢的行業，可是我這天鶴宮也不怎麼有錢，再加上我一把年紀了，精力有限，收一個就得了。”
牧榮氣的吹胡子瞪眼：
“好你個喜新厭舊的老雜毛，居然敢耍我！”
江飛鶴尴尬地笑了笑，但也沒生氣，畢竟這件事情确實是自己不地道。
“哎呀，出門在外就是要互相理解，我也有我的難處。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其他的門派，說不定還更适合你呢？”
顧陽和牧榮這次聽明白了，這老東西确實是想要一個徒弟。
隻不過天鶴宮的底蘊有限，現在這個年代和以前不一樣，這些門派都不能夠大搖大擺地存在于明面之上，隻能夠藏匿起來，哪裡賺得到什麼錢？
他分明是擔心負擔不起兩個徒弟的習武費用。
再說了，顧陽展現出的天賦已經足夠驚人，隻需要收這一個徒弟，啥問題都解決了，完全沒必要浪費錢再收另外一個。
一來二去，這個老東西就有了反悔的想法。
隻是苦了牧榮自己。
原本好心想要拉兄弟一把，結果兄弟是拉上去了，自己卻掉下來了。
倒黴啊！
顧陽歎息一聲，說道：
“這樣吧，你把我們兩兄弟一起收入門下吧。
你隻需要把門派的呼吸法傳授給我們就行，後續的修煉我們自己琢磨，修煉所需要的錢财我們也自己出，行不？”
似乎是擔心江飛鶴不同意，顧陽又再次開口補充道：
“你放心，對外我們依舊宣稱自己是天鶴宮的人，也承認您是我們的師傅，保證不讓你丢人。
以後門派有什麼事，我們自然也會盡力相助。”
聽到這話，江飛鶴内心一瞬間什麼意見都沒有了，他嘿嘿一笑：
“這個……多不好意思，搞得好像我占了你們便宜似的。”
牧榮白了他一眼：
“拜托，你就别裝了好吧！我看你現在内心高興的要死，趕緊把你那個什麼狗屁呼吸法拿出來。”
江飛鶴聽到這話神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