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青岚氣呼呼地質問:“陌染,你什麼意思?”
“不打招呼,一個人偷偷跑來這裡。”
“給你發消息不回也就算了,竟然還關機!”
我沒有擡頭,自顧自的喝着骨頭湯。
她緊鎖着眉,但聲音還算溫柔:“陌染,你不會是因為今晚的舞會,我沒有跟你跳第一支舞,所以生氣了吧?”
我沒說話,夾起一塊蘿蔔放進嘴裡,細細咀嚼。
明明還是熟悉的口感和鹹淡度,可現在吃起來,卻有些索然無味。
她輕咬唇角:“陌染,陪曉斌跳第一支舞,是我上星期答應過他的。”
“這也是他願望單上的第七個心願。”
“之前本來想跟你說,但你那幾天不回消息,不接電話,想說也無從說起。”
“所以這事不能怪我。”
她繼續說道:“雖然第一支舞我不能跟你跳,但後面還有很多支舞啊。”
“你不聲不響就離開會場,招呼都不打一個,會讓我們擔心你的。”
“如果你有什麼心事,或者有什麼不滿,可以好好跟我說。”
“沒必要搞什麼冷暴力。”
我心中冷笑不已。
隻因一個保研名額,她可以整整一個月不理睬我,不和我說一句話。
就連母親臨死前想最後見她一面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玩冷暴力的明明是她,現在卻反把帽子扣到我的頭上。
何其可笑。
見我依舊不吭聲,喬青岚繼續說道:“陌染,男人不能太過小器。”
“别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死鑽牛角尖。”
她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打開後,裡邊靜靜躺着一個同心鎖。
和我之前扔到垃圾桶裡的那個,款式一模一樣。
“陌染,把它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