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門都沒有給他開,站在門口直接問他:“我是王家的管家,你找我家老夫人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代為轉達也是一樣的。”
顧川舔着臉說道:“管家貴姓?我找你們家老夫人确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是為了你們家小少爺的事情而來的。”
管家有幾分倨傲地說道:“免貴姓錢,說說你是什麼個情況,我好跟老夫人傳達,老夫人現在不方便見客。”
自從放出小少爺要找媳婦的事情之後,找上門的人不少,但都是一些貪圖富貴,不懷好意之人,要不就是女方醜到吓哭小孩那種人。
錢管家這幾天見多了這樣的人,也都是他在處理這些事情。
看這個人一臉的奸猾相,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顧川回家的時候心情明顯很好。
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下,錢管家留下了他的電話号碼,答應代替王家老夫人先見一見顧笙。
顧笙的容貌長得比顧婉言好,典型的瓜子臉,皮膚白皙,身材纖細。
說來也奇怪,她的長相和他那死去的大哥大嫂都不像,也不知道遺傳到哪裡去了。
他哼着小曲進的家門。
謝雨珊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王家的事情有着落了,心情不免也跟着得意了幾分,對顧笙就更好了。
晚飯的時候還給顧笙夾菜,一個勁兒的勸她多吃一點。
就連顧婉言都看出不對勁來了,這還是她媽嗎?
吃過飯之後,她就把媽媽拉回了房間。
謝雨珊被拉得不舒服,不滿地說道:“你這孩子,幹嘛呢,拉拉扯扯的,有什麼事情就說。”
顧婉言直言問道:“媽,你和我爸這是要對顧雨笙幹嘛呢?”
“我們能對她幹嘛,不就覺得她在外面吃苦受累的不容易,所以對她好一點嗎,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要計較這些小事,我和你爸最愛的還是你。”
謝雨珊以為女兒看她對顧笙好吃醋了,心裡不舒服呢。
“媽,你騙你小孩呢,我吃什麼醋,你和我爸,一個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一個像個狼外婆,要說你們心裡沒點想法,誰信呢?”
謝雨珊上前捂住顧婉言的嘴巴,急道:“你小點聲,嚷嚷這麼大聲是顧笙聽不見嗎?”
顧婉言掰開她媽的手,不過聲音小了一些:“你們果然不對勁,到底是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不要胡說八道。”
顧婉言皺了皺眉,便說道:“怎麼事情還和我有關了,我這個當事人卻什麼都知道,你要不要和我說說?免得我在顧笙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壞了你們的大事。”
謝雨珊想了想,也覺女兒說得有道理,于是便對她說了顧川賭博輸了木材廠的事情,把對顧笙的打算也一并說了出來。
顧婉言聽了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媽,你們怎麼能對人家顧笙這樣,那個王家孫子可是個殘廢啊!”
“你這孩子,那你說我們能怎樣?她不嫁給王家的孫子,我們家就要上街讨飯了,她嫁過去,你爸就一定會讓你嫁到王家去,難道你願意?”
顧婉言沉默了,她當然不願意嫁給一個殘廢。
可是這對顧笙太不公平了。
她的内心更加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