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希望我父親幫他把東西取出來交給某一個人,隻是我父親還沒來得及取出來就去世了,我作為他唯一的女兒,這也是可以的吧?”
既然當初開卡的人無從找起,銀行裡也沒有他的信息留下,那就隻能把他存着的東西取出來看看,也許能從中找到答案也不一定。
金斯老先生還是搖了搖頭:“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雖然擁有這張卡,但是你畢竟不是持卡者本人,
我不能給你做任何的擔保和證明,除非你能請來有身份地位的人給你做擔保,我還勉強願意幫你一把。”
“要怎樣的人才能算有身份地位呢?”不知道蘇北辰算不算?他在蘭城還是挺有錢有勢的。
“隻要有錢有勢有影響力的人願意替你做擔保就可以了。”
“那我讓我丈夫來替我做擔保可不可以?他叫蘇北辰,是我國蘭城的首富,權勢地位都有。”
顧雨笙也不知道報蘇北辰的名号在國外好不好使,但是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金斯聽了顧雨笙說的話之後,說道:“他既然是你們蘭城的首富,又有權勢地位,那應該人脈也是很廣的,
你問問他在瑞國認不認識什麼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認識的話,讓他找這裡的本地人替你做擔保,事情就好辦多了。”
顧雨笙點頭道:“好的,謝謝金斯先生的指點,我這就打電話給他。”
顧雨笙說完之後就到一邊去給蘇北辰打電話了。
手機的另一端傳來了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好看的秀眉微微皺起,好端端的怎麼關機了?
不過現在打不通他的電話,也許手機沒電了吧,隻能等蘇北辰開機了再說。
她看天色已晚,隻好對金斯說道:“金斯先生,我暫時沒有打通電話,現在時間不早了,我明天再來找您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明天也在家。”
“好的,那今天就謝謝金斯先生了,等這件事情辦好了之後我請金斯先生吃飯。”
“不客氣。”
金斯并沒有擺譜,還親切的把顧雨笙和沈聰兩人送到了大門口,看着他們上了車才轉身回了家裡。
他進了屋裡之後,馬上拿出手機打了當年那個人留給他的電話,可惜的是,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号。
當年那個人交代,如果有人來代取東西,務必要打電話給他,他也答應了,可惜等了那麼多年,等到他都退休了,也不見有人來取東西。
他以為這個電話不會有機會打了,沒想到現在還真有人找上門來要取東西了,可惜的是電話打不通了。
難道那個人已經不在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是空号呢?
他剛才沒有對顧雨笙說實話,就是謹記當年那個人的交代,任何人拿着卡說要來取東西,都要第一時間先通知他。
如果通知不到他的話,就讓對方通過重重身份的證明才讓持卡者把東西取走,所以他剛才故意對顧雨笙這麼說的。
他當初承諾了這麼幫他,完全是欠了那個人的人情。
當時他兒子年輕氣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差點就被人當街打死了,是他出手救了他的兒子,并且把他兒子送到了醫院。
他趕到醫院的時候,認出了他就是白天找他開紫色特殊卡的人,他本想要給一筆錢那個人作為感謝的,但是那個人并沒有要他的錢,而是給了他一個電話号碼,讓他幫這個忙。
這麼多年他都在等着人來取東西,可惜一直都沒有等到,現在等到的不是本人來,本人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他也不算違背承諾,剛才對那個美麗的小姐說了,讓她找人來給她做擔保才能幫她。